筆趣閣 >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89.忠誠者自有其獎賞(5k)
    老樣子,基利曼正在處理政務。

    他已經習慣了——坦白來說,自他甦醒過後沒有一天他不是在處理這些玩意的。就算是個歐格林,現在估計也會用他們粗短的手指握住筆然後寫下同意兩個字了。

    嘆了口氣,他在個人終端上翻閱着。前段時間推行下去的命令已經有了成效,在處理泰拉上的事務時,他不再需要羊皮紙與羽毛筆了,而是方便快捷的滑動點擊。

    “走私葡萄酒並嘗試賄賂警衛?數額巨大?這人是有什麼毛病......?泰拉現在最需要的是人力資源,他走私葡萄酒過來有什麼用?高領主們都死得沒剩幾個了,誰還喝得起那東西。”

    基利曼皺起眉,給這位行商浪人的處罰是沒收一半身家,葡萄酒他倒是一點沒要,讓這傢伙從哪帶來就帶回哪去。

    “葡萄酒好喝嗎,基利曼?”坐在他身邊的小荷魯斯問。

    “啊,這個......看你喜不喜歡了。”基利曼挑起眉回答。

    今日是週六——當然,對於基利曼來說,週六根本不存在,他沒有所謂的休息。但小荷魯斯可是有的,週六週日他不必學習,可以自由活動。他的決定是來觀摩基利曼如何處理政務。

    攝政王殿下對自己兄弟的這個決定感到有些古怪,但他也沒說什麼,甚至還有些竊喜——我要是讓他對處理政務有點興趣,以後是不是就有個幫手了?

    “你今日處理的好像都是些走私犯,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想帶着一些泰拉人根本不需要的東西過來呢?”

    “因爲他們想求財。”基利曼說。“當然,這只是最基本的原因。根本原因在於走私是一種利潤巨大的貿易行爲,它雖然違法,但只要成功,他們就能從中獲得巨大的錢財。”

    “錢財很重要嗎?”

    “對於普通人們來說,是的。”基利曼痛快地承認了。“非常重要,銀河內有許多世界飽受戰火燃燒,但也有許多世界平和地難以想象。在這樣的世界上,錢是非常重要的。沒有錢,他們就無法生存。”

    小荷魯斯異想天開地問:“那麼,既然這種東西這麼重要,我們爲什麼不發給他們呢?我的意思是,讓每個人都有花不完的錢?”

    基利曼差點就被他重生後變得年幼的兄弟逗笑了。

    真的,就差那麼一點。

    他嘆息着放下個人終端,滿面複雜:“這是個非常困難的問題,荷魯斯,我甚至也沒法給你解答。因爲你的設想涉及到太多東西了......但是,我們正在努力。”

    “努力?”

    “是的,當一切塵埃落定之時,我希望會有這樣的一種制度誕生。人們可以自由地選擇他們的職業與興趣,不必因爲出生而受到崇拜或鄙視,也不必因爲生計去出賣健康......真理、進步、文明。所有人都可以很幸福。”

    說着說着,基利曼竟然笑了起來:“我就是被這樣的話吸引到了父親的隊伍裏。”

    “父親......我只見過他那一次。”小荷魯斯低聲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看見他,就覺得心裏很難受。”

    別難受,他就是個混蛋。

    基利曼聳聳肩,終究沒把這話說出口。同時也有些訝異——這次竟然沒被打後腦勺?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他面前就出現了一抹金光。基利曼無奈地閉上眼:我就知道。

    但是,疼痛並未到來,來的是一個聲音,飽含促狹:“你幹嘛閉着眼,基利曼?”

    ......

    基利曼突然大聲咳嗽起來,做出一副被什麼東西嗆到了的模樣。引得一旁本來想對何慎言問好的小荷魯斯緊張地站起了身:“基利曼?!你怎麼了?!”

    “何先生,您快看看他——基利曼這是怎麼了?”

    “他沒什麼事情,荷魯斯殿下......”法師笑得很沒道德。“他身體好得很。”

    “可是,他咳嗽的那麼厲害。”荷魯斯不解地說。“你真的沒事嗎,基利曼?”

    攝政王殿下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的兄弟先停一停,不要再被某個無良的法師牽着鼻子坑害他了。奈何荷魯斯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是認真地拍着他的肩膀:“你沒事吧,基利曼?”

    “......咳,我,我沒事。”

    總算是從這尷尬的境地中解脫了出來,基利曼快速地眨着眼,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地問:“老師,您來找我有什麼事?”

    “你確定你沒事了嗎,基利曼?”何慎言刻意地將聲音拉長。“你剛剛的表現可是有些可疑啊,讓我想到一些聽過的不好的故事。”

    一邊的荷魯斯立馬緊張了起來,臉都白了:“什,什麼?您說什麼不好的故事?基利曼會沒事的吧?”

    “我也不清楚,荷魯斯殿下。”何慎言聳聳肩。“只是一些道聽途說的流言蜚語罷了,比如有人正在試圖強娶死神軍的領袖啦之類的......”

    基利曼的臉皮猛地一抽。

    “死神軍?”荷魯斯疑惑地歪了歪頭。“那是什麼?”

    “......咳,我的兄弟,這些事你暫時沒必要知道。我得和老師進行一場比較私人的談話,你能給我們一些空間嗎?”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基利曼。”荷魯斯擔憂地看着他。“但如果你覺得身體不適,請一定要說出來......就當做是我的請求。”

    基利曼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心裏更是因爲對荷魯斯使用謊言而充滿了深深的愧疚。

    他目送着荷魯斯離開,後者甚至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何慎言打了個響指,一個懶人沙發出現在帝國攝政王的房間內。他毫無形象地跳進去,手裏還突兀地多出了一杯冰可樂。美滋滋地喝下一口,看着近乎麻木的基利曼,何慎言笑着問:“你怎麼這副表情?”

    你說我怎麼這副表情?

    基利曼以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苦笑着問:“您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別再開我的玩笑了......”

    “是有一些事,我希望不會給你的工作造成什麼負擔。”

    “您已經給我的工作造成負擔了。”基利曼直白地說。“還對我的名譽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

    “說得好像是我親自拿爆彈槍指着你的鼻子讓你將伊芙蕾妮留在船上似的。”何慎言嗤笑一聲。“談正事吧,你知道慟哭者戰團嗎?”

    基利曼皺起眉,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了片刻,卻只能得出一個模糊的印象。

    他不確定地問:“一個正在進行贖罪遠征的聖血天使子團?他們似乎在巴達布戰爭中站在了背叛者一方,雖然事後證明是被矇騙,但他們依舊被審判庭判處需要進行贖罪遠征......我想想,應該已經快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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