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番外:法師的黑歷史觀看大會
    (寫在最前面:時間線爲正文完結後的某一年.實際上是甚多年後,而法師的度假還未結束,但帝國已經開始向着無盡星海探索並擴張了。)

    (人物.有點ooc。)

    復仇號。

    會議室。

    “一切準備就緒。”中樞說。

    冰冷,無情,機械本該如此,但中樞的聲音卻帶上了一點點的幸災樂禍。不太明顯,但已經足夠某些人聽出來了。

    萊昂·艾爾莊森冷哼了一聲:“這個憎惡智能又進化了。”

    “你非得在這個時候開始和中樞辯論嗎,萊昂?”聖吉列斯無奈地看了一眼雄獅。“別忘記了,我們是被父親召集來的。”

    “是啊,來幹什麼呢?”

    康拉德·科茲興趣缺缺地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地撐着臉頰:“總之,我不理解他叫我們來是爲了什麼。”

    “或許,是爲了另一場大遠征?”伏爾甘猜測。

    他的話讓圓桌周遭的原體們中的一人爆發出了一聲劇烈的叫喊。

    “拜託你,不要突然說出這麼可怕的話,兄弟。”

    羅伯特·基利曼痛苦地皺着臉,如此說道。“光是統籌規劃那些新加入我們的世界,就已經讓我的工作成爲某種酷刑了,如果再來一場大遠征”

    “別那麼垂頭喪氣的,羅伯特·基利曼。”

    萊昂皺着眉,嚴厲地斥責起了他的兄弟。“難道你得不到我們的幫助嗎?難道你——”

    他的話語硬生生地被基利曼那無聲而寂靜的注視止住了,很顯然,雄獅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聖吉列斯尷尬地提起左邊的羽翼,遮住了雄獅的臉:“羅伯特我確定萊昂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那麼,有人願意幫助我處理一下政務嗎?”基利曼問。

    他面無表情地掃視了一圈圓桌,無人敢與他對視,紛紛移開了視線,就連科拉克斯也是如此。

    “也就是沒人了。”基利曼嘆了口氣。“所以,中樞你可以開始爲我們解釋,父親叫我們來到底是爲了什麼嗎?”

    “否定,我無法向你們解釋具體情況,來源於帝皇的命令。”

    法陣中樞的聲音再次於原體們頭頂響起:“但是,在那以前,我需要提醒你們一件事,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

    一時之間,中樞的話讓原體們陷入了沉默——他們都不是太能理解爲何法陣中樞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沒人退出嗎?”中樞又問。

    “我想.應該是沒有吧。”荷魯斯環顧四周,猶豫地回答道。

    他沒有在他的兄弟們臉上看見想要退出的神情,除去本就不在這兒的安格朗與洛嘉以外哪怕是無精打采的康拉德·科茲,也沒有做出一副想離開的神情。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父親的命令啊。就算他又和以前一樣不打算解釋任何事.那也是之後的事了,不是嗎?

    於是,伴隨着一聲嗡鳴,中樞展開了一面淡藍色的水幕。

    ——

    “我討厭喝咖啡。”何慎言如此說道。

    他比原體們所熟知的那個人看起來要年輕許多,沒有胡茬,頭髮也沒那麼長。實際上,他甚至都沒穿那身標誌性的黑袍,而是穿着短袖與長褲。

    他也沒有在研習法術,或是做實驗。畫面中的何慎言,正戴着耳機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是啊,咖啡簡直就是滾燙的爛泥——我真不懂誰纔會去喝那玩意兒。”

    何慎言一邊說,一邊從沙發前的茶几上拿出了一個紅色的遊戲手柄。原體們不知道它是什麼,但卻能從轉動的視角,以及何慎言接下來的動作猜出他要幹什麼。

    再明顯不過了,不是嗎?他要打遊戲。

    ——

    “呃”

    “嗯”

    “這是.什麼?”

    面對原體們的疑問,中樞是這樣回答的:“我的製造者,復仇號的船長,帝國活聖人,跨界法師,白塔議會管理員何慎言在很久以前的平常一天。”

    福格瑞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氣。

    “實際上,中樞.我想,我們看的出來這是船長的經歷。但是,我們想知道的是,讓我們觀看他的過去,這行爲有什麼具體意義嗎?”

    鳳凰攤開手:“我想,我們已經足夠了解他了,不是嗎?”

    “是啊.”科茲咯咯地笑了起來。“世界上唯一的能和父親在講謎語層次匹敵的人——還是個非常好的笑話大師,幽默感別具一格。”

    “你對船長的描述未免有些太微妙了。”科拉克斯斜着眼,看了眼夜之主。

    羣鴉之主理了理自己衣服的領子,說道:“在我看來,他除了有些時候太過暴力以外,在道德層面幾乎無可指摘。”

    他們二人的一唱一和讓話題不可避免地滑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而接下來,接過這話題的人,是黎曼·魯斯。

    芬里斯人咧開嘴,尖銳的犬齒探出嘴脣,笑得很燦爛——然而,他用的是獸人口音說的高哥特語。

    “俺尋思船長太Waaaagh啦!”

    魯斯一面說,一面笑個不停,甚至拍起了桌子。“他造出的東西又大又Waaaagh!又Waaaagh又大!”

    “.”

    聖吉列斯黑着臉取下一根羽毛扔了過去,它在空氣中陡然加速,燃燒,甚至化作了一抹金光,隨後徑直撞在了魯斯的腦門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一根太少了。”

    雄獅陰沉地說。“起碼五根,讓他喫點苦頭,漲漲教訓——那是什麼形容方式?怎麼能用這種方式來形容復仇號的船長?!成何體統,一點原體的樣子都沒有!”

    “原諒他吧。”伏爾甘嘆了口氣。“魯斯最近一直忙着和獸人們打仗沾染了點壞習性,也是在所難免。”

    火龍之主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魯斯,突然露出個微笑:“我的建議是,送他去圖書館,讓中樞監督他學上半個月的知識,什麼知識都行,但一定要難。”

    “嘿!”躺在椅子上的芬里斯人不滿地大叫出聲。“不至於吧,伏爾甘!”

    “我覺得很至於。”羅格·多恩嚴肅地說。

    佩圖拉博冷哼了一聲:“僅此一次,我同意你的話。”

    莫塔裏安在長桌末尾幽幽地說:“我不知道我的記憶是否準確,但我敢肯定,這絕對不是你口中的‘僅此一次’了,佩圖拉博.說真的,你還要繼續下去嗎?”

    “關你什麼事?!”鋼鐵之主拍着桌子大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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