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屍姐出棺 >第33章 初訪無相門
    帶着王娉婷回到王家別墅,她受了不小的驚嚇還是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我和商亦道安撫了她一下之後便出了王家別墅。

    “文奇兄,你是喜歡王家小姐?”

    “怎麼這樣問?”商亦道這樣問有些奇怪,我看着他,眼裏全是不解。

    “從未見過文奇兄如住這般的沉不住氣,所以好奇問一句。”

    “她是叔公唯一的孫女。”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女人再美,也越不過蕭夕凌去,但她身上那股大家閨秀的溫婉氣質確實很吸引人。

    但我現在要一身麻煩,還有大仇未報,根本不會去想這種事情,對王娉婷最多也就是欣賞,更多的是因爲王宜年的關係對她的責任。

    “你既然修道,還是少沾染情愛得好,以免道心不正修行減緩。”

    我點了點頭,然後回想起今天楊琨的事情。

    看來正如我所想的那樣,無相門並不是單純的拿錢辦事,他們跟背後的玄機閣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一次,想要去探一探無相門的虛實,所以帶着楊琨的屍體前去找張鶴生。

    我們被請到了張家別墅,進門的時候便看到張鶴生一身淡青色的長袍坐在首位,看到我們進來,便伸手示意我們隨意坐。

    一陣寒暄過後,我便直入主題,跟他說了楊琨的事情,並且讓人把楊琨的屍體擡了上來。

    他看了一眼,臉色微微變了一變,然後又收斂了起來。

    “小琨他魯莽了,只是你們就這樣擡着人進來。是覺得我張家沒人了嗎?”

    張鶴生的話語裏聽不出喜怒,但卻懾人。

    “張總應該看清楚,他可不是我們殺的,你要找人,難道不該冤有頭,債有主嗎?”我皺着眉頭看着張鶴生。

    他臉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是端着茶喝了一口:“是嗎?證據呢?我目前只看到你們擡屍上門挑釁不是嗎?”

    看來這傢伙是不打算好好聊天了。

    如今我們雖然攪和了玄機閣好幾次的事情,但是卻沒有得到過一點點他們的消息,而王宜年纔開始查玄機閣王娉婷就被綁架了。

    看來以王宜年的手段,應該是已經得到了一些關於玄機閣的消息了。

    但王宜年卻在他面前隻字未提,只怕這些事情涉及要命的東西,怕他有危險,所以不讓他知道。

    或者說,怕他魯莽。

    我回頭看商亦道,他也正巧看到我,我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

    看來無相門是不準備得罪玄機閣了,而且他們想捉王宜年的把柄。

    商亦道甩了甩自己的拂塵,那蒙在屍體上的白布便飄了起來,那屍體此時呈黑紫色,眼窩深陷,頭髮已經變成一片枯黃。

    “這是闕門毒,想必張門主是認得的。”商亦道冷冷盯着張鶴生,“這屍體拿出去,無相門毒殺親人陷害王家園的事情便會不脛而走。”

    “倒是小看你們兩個了。”

    闕門毒,無相門獨有的毒,而且這毒不外用,只用來懲罰犯下過錯的門內人。

    然而這毒卻在江湖上非常有名,所以見一眼便能知道。

    我回頭看商亦道時,他仍舊一臉平靜。

    “怎麼樣,張總。”商亦道說,“接下來能好好聊天了嗎?”

    張鶴生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是無相門的地盤,難道還能由着們來去自如嗎?”

    “哦,那我們不出去的話,我拜託我朋友對楊琨做的屍檢結果很快就會公佈在網絡上,人盡皆知了。”

    “還要聊嗎?張總。”商亦道此時站起來,緩緩移到我的面前面對着張鶴生將我們兩個隔開了。

    “你們想怎樣?”張鶴生大概沒想到,商亦道會把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我心中也是佩服,他也只不過比我大了五歲,竟然已經能夠逼得一門之主無可奈何。

    只覺得我還是差得遠了。

    張鶴生冷冷的笑着看着我們兩個,彷彿在看兩個死人。確實,在這江湖上,能算計無相門門主的人只怕是屈指可數,但絕不包括我們這種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不怎麼樣,只是來送還令甥的遺體。希望門主以禮相待。”商亦道說道。

    兩邊的話已經說滿了,張鶴生揮了揮袖子說道:“不送。”

    我二人互換了個眼神,然後便往外走去了。

    出來得太過順利,商亦道一直步步爲營。

    然而沒走幾步,我們果然在一條窮巷之中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商亦道靜靜看着他們,低聲跟我說:“我中毒了,修爲被封。”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我此時修爲倒是沒有被封,但是以我現在的力量對付這些人,還要帶走商亦道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先跑,回王家園搬救兵過來。”商亦道說。

    然而正當我打算走的時候,張鶴生從人羣之後緩步走了出來,看着我說道:“看來我們真的有緣啊,又見面了。”

    這一下,肯定是走不了了。

    “如今我請兩位到府上座客,兩位不會有意見吧。”張鶴生笑道,“商仙長時才說的驗屍報告我已經拿到了,看了一下覺得挺有趣的,要不要一起研究。”

    看着張鶴生這張寡淡的臉上帶着此微的噬血,我猜測商亦道那個朋友只怕是已經遭遇不測了。

    “走吧,二位。”張鶴生儒雅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拉着商亦道兩人慢慢朝前走去。

    如今蕭夕凌也不在,所以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被帶進了張家別墅的後院之中,太湖石下的一個地窖裏。

    這裏頭有一應具全的生活用具,像是一個地下牢房。

    商亦道輕聲說道:“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我笑了笑搖頭:“今天是我們沒有準備好,張鶴生這樣的人哪有那麼好對付。他已經得罪過我叔公了,自然不會再怕王家的勢力,我早該想到的。”

    今天不應該親自過來。

    這個地方只怕是要待上一陣子了,只盼着蕭夕凌能早一點出關,助我們脫困。

    我看了一眼商亦道,問道:“你這毒是什麼毒怎麼解你知道嗎?”

    “這是無相門的毒藥,叫封藤。這毒無色無味,這些年沒有人知道無相門是怎麼下這種毒的,中了之後修爲被封,之後經脈受損會慢慢死去。查不出原因。”

    “難道就沒有解法嗎?”

    “沒有。”商亦道說,“這世上還無人從封藤之下逃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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