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凱文先休息。
聽到凱文應了一身,我才放了水。
在浴缸內我還放了沐浴球,然後躺在水裏。
“呼。”舒坦,這還真是有錢人的享受啊。
迷迷糊糊的我竟然在浴缸裏睡着了。
等醒來已經凌晨。
沒想我這一泡竟然泡了將近一個小時。
起身擦乾身體,穿好浴袍,我走進了臥室。
凱文已經睡了過去。
心想,這個傢伙睡得夠快的。
臥室並沒有開燈,索性我也是準備睡覺,也就黑着進來了。
躺在柔軟的大牀上,身體整個陷了下去。
拿出手機,打算看個視頻再睡。
手機亮起,我才發現了不對勁。
瞬間彈起。
對面的牆上竟然出現了反光。照着我的臉。
赫然是一面鏡子。
“小傢伙,閉眼!”
就在蕭夕凌出聲的同時,我感覺到腦袋一陣眩暈,像是要被對面的鏡子吸走了一樣。
我連忙閉上眼睛,蕭夕凌從雙魚佩中飛出。
“嘭”的一聲脆響。然後就是碎裂的鏡片散落在地上的聲音。
隨着鏡子碎裂的聲音,那種吸力也消失了。
可是竟然有一個詭異的男生響起,但也只是短暫的一聲冷哼。
蕭夕凌氣喘吁吁的告訴我可以了,我睜開眼。
面前沒了那面詭異的鏡子。
我起身開燈,發現剛纔鏡子所在的地方沒有東西,就連地上也沒有鏡子的碎片。
本以爲聲音會將凱文吵醒,但對方沒有任何動靜。
依舊在沉睡之中。
掀開被子,凱文緊鎖着眉頭,我探了探鼻息,呼吸雖然微弱,只是昏迷了過去。
再次來到牆前,伸手觸摸,沒有任何異樣。
就是實打實的牆體。
“夕凌姐,剛纔是怎麼回事?”
蕭夕凌一手背在背後,另一之手還維持着劍指的印結。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飄走,我跟在她的後面,來到衛生間。
蕭夕凌嗅了嗅,然後再次回到臥室,在臥室牀頭的旁邊站定。
“問題就出現在這裏。”
我盯着眼前的一盆花。花朵開得異常豔麗。
也許豔麗已經不能形容,而是妖豔。
一根花枝上只有兩朵花,但就這兩朵花已經沾滿了一個花盆。
長這麼大我就沒見過這麼妖豔的花。
“這是什麼花?”我走近了想要看清楚,蕭夕凌擋在我的身前。
蕭夕凌:“這是曼陀羅!”
曼陀羅是一種花萼筒狀,長4-5釐米,筒部有5棱角,蒴果直立生,卵狀。
散發的氣味幽香。
“就是這一朵小小的花,竟然能讓我產生這麼大的反應”我有些不可置信。
蕭夕凌卻說不要小看了這花。
這花具有很強的藥性,在千年之前,這種花是用來麻醉人的,是麻藥的替代品。
自然對人體的影響也很大,如果長時間吸入能夠讓人陷入昏迷。
另外在洗手間裏那種獨特的香味,是用來增強曼陀羅的效用。
長時間待在房間內會讓人精神錯亂。
我一驚,奇怪的是這盆花剛剛並不在這裏。
“遭了,王叔,娉婷姐。”
我快速穿好衣服,奔向王立峯的房間。
敲了敲門:“王叔,開門啊!”
正打算踹門的時候,裏面傳來了王立峯的聲音:“稍等。”
“呼!”看來兩人沒事。
門被打開,王立峯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文奇啊,怎麼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王叔,你們的臥室裏有放着花麼?”
王立峯閃身讓我進了屋。
“沒有啊,怎麼,花有什麼問題麼?”
王立峯的臥室和我那屋一樣,是兩張大牀。
這是我們在來的路上和酒店要求的。
正常這兩間屋裏是一張大牀,一張小牀。
酒店本來是不同意換牀的,但王立峯通過關係搞定了這些。
臥室我自然不方便進,畢竟王娉婷還在裏面休息。
“您確定沒有花就行。”我這一問,王立峯也有些喫不準了:“我進去看看,你稍等。”
趁着他進去的功夫,我來到衛生間,發現他這間屋子的廁所就沒有任何味道。
很快王立峯也回來了,他說他確認過了,房間裏沒有花。
“那就行,那王叔,您早點休息。”看來問題只出現在我那間。
我出了門,王立峯還在後面問:“文奇,到底什麼事啊。”
來不及和他解釋:“沒事,王叔,您早點睡吧,明天見。”
我不是我想說,而是我現在也沒搞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萬一王立峯跟我進了屋,再被曼陀羅的氣味弄暈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等回到房間內,蕭夕凌已經用法術將曼陀羅的花罩住,傳不出一點氣味。
另外衛生間的香味也消失了。
“他們沒事吧!”蕭夕凌見我回來,後面沒有王立峯的身影。
以爲他們也陷入了昏迷。
“沒事,他們那屋並沒有這種花,也沒有那種香味。”
盯着眼前的花:“這到底是是怎麼來的呢?”難道真像王鴻宇說的,這個屋子裏能夠憑空出現東西或者人?
我可以肯定,在剛進入屋子檢查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
蕭夕凌說,其實這盆花一直在這,不過只有到特定的時間才能顯現。
我不懂,疑惑的看着蕭夕凌,等待她的講解。
“你看這裏。”蕭夕凌指了指牀頭櫃側邊。
我俯身查看,發現在牀頭櫃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機關。
按動機關,牀頭櫃的頂層竟然翻轉,連帶着上面的花也傾斜。
我連忙用手去扶,卻發現花瓶並沒有倒下,而是連同桌面一起翻轉下去,消失在了眼前。
“咦?”
我好奇的打開牀頭櫃,發現裏面空無一物,並沒有花的蹤跡。
等我再次按下開關,曼陀羅又出現在眼前,
沒想到這還是個暗格。
蕭夕凌說,這個花應該是早就被安放在這裏,在特定的時間就會出現,影響房間里人的心智。讓人陷入昏迷。
“那個鏡子又是怎麼回事啊?”花的問題解決了:“還有那聲冷哼。”
說道這個蕭夕凌的臉冷了下來。
“哼,雕蟲小技,竟然還想吸食我的靈體,真是癡人說夢!”蕭夕凌很生氣。
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對着空氣,吹鬍子瞪眼睛的。
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生氣。
“夕凌姐?”我小心翼翼的叫着。
生怕她將怒火轉嫁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