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眉尾拉了拉,語氣有些無奈,“凌少,你還是戴着吧,它能幫你擋去不少女人,你要是不戴,回頭老太太又得鬧,她的身體折騰不起。”
盛言夕想,凌宴要擋女人哪需要什麼戒指,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
他那麼厭惡女人,對愛情不屑一顧,怎麼可能戴這種東西,看來老太太註定要失望了。
正當盛言夕想着如何打發白管家時,凌宴突然伸手,拿起那個男戒,套進了無名指。
盛言夕,“......”
他居然真的戴了!
白管家毫不驚訝,“少夫人到你了。”
盛言夕收起臉上的震驚,拿起戒指戴上,尺寸非常合適。
白管家拿出手機,盛言夕將手和凌宴放在一起,那微涼的觸感,讓她的心顫了下。
從今以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她要討好卻不能依賴的人。
白管家拍了照片,發現盛言夕被曬傷的手特別紅,看着比凌宴還黑,避免老太太追究,將相片P了下。
而凌宴早已寒着臉上車離開。
“能把相片發給我嗎?”
“當然。”
盛言夕加了白管家爲好友,將相片保存下來。
離開前,白管家對盛言夕說,“少夫人,明天早上7點我來接您,這樣小少爺一醒來就能看見您,他會很開心。”
盛言夕點頭,“好,我今晚會將東西收拾好。”
想着能見那個惹人喜愛的小奶狗,盛言夕心中也歡喜。
她知道,凌宴之所以會娶她,小奶狗功勞最大,其次纔是凌老太太的認可。
和白管家道別後,盛言夕並沒有立即回家,她太餓了,去路邊的小喫店,整整吃了兩大碗雲吞。
然後去藥店買了藥膏,擦在曬傷的臉和手臂處,用粉遮住通紅的皮膚,纔回了盛家。
坐在勞斯萊斯里的凌宴,看着文森剛發過來的相片,脣揚起抹涼薄的嘲弄。
看來這個女人真是餓極了。
一向錦衣玉食的盛家大小姐,海城第一名媛,如今卻坐在破舊骯髒的路邊小店裏狼吞虎嚥,喫的津津有味。
看着黑了一圈的盛言夕,還有她那被雲吞撐的鼓鼓地小臉,凌宴眼底譏諷更濃。
果然,她就是欠喫苦頭。
下次還不長記性,連湯都沒得喝。
凌宴將手機扔在一旁,閉眼假寐對司機吩咐,“調頭回公司。”
盛言夕回到家,盛夫人剛給小安安喂完奶,小傢伙打了個飽嗝,一臉滿足。
看着這幅溫馨的畫面,盛言夕心底的憂愁散去不少,她走了過去輕聲道,“媽,讓我抱抱吧!”
盛夫人將小安安小心翼翼的交給盛言夕,和她一起逗了逗她,片刻小傢伙便昏昏欲睡。
“童媽,抱安安去睡覺。”
盛夫人喚來童媽,將小傢伙交給她。
然後盛夫人拉着盛言夕的手,半晌才沙啞的開口,“夕夕,媽媽跟你商量件事。”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