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不敢想象南蕁和歡歡會有多痛苦。
睡不着,盛言夕想出去倒杯牛奶有助睡眠。
牛奶喝了一半,凌宴從外面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面,盛言夕在他身上聞到了酒味,“你喝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季宸對酒精過敏的原因,盛言夕對這股味道很敏感。
凌宴睨了她一眼,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真沒禮貌。”
盛言夕嘆了口氣,將剩下的牛奶一口喝掉。
正打算回房,凌宴房間傳來“轟”一聲劇響。
難道是摔倒了?
剛剛看他走路的模樣,好像是喫的有些高。
盛言夕朝他房間走去,剛進門就看見他痛苦的縮在牀上,一隻手在牀頭櫃上摸索着,地上掉着一盞檯燈。
她疾步走過去,將檯燈撿起,“凌宴,你沒事吧?”
她看見凌宴身體一僵,接着擡起發白的臉,腥紅的眸子像把銳劍一樣射向她,“滾。”
看着這樣的凌宴,盛言夕有些害怕,她想轉身而去,可良心又不允許她這麼做。
而且,如果她此刻真不管他,他出了什麼事,或者明天清醒過來,會不會責怪她?
“你是不是在找胃藥?”
盛言夕見凌宴一手緊捂着腹部,額頭滿是細汗,猜測他應該是胃痛。
剛剛見他在牀頭櫃上摸索,應該是在找藥。
盛言夕立即在牀頭櫃上翻找起來,卻並沒有看到什麼藥。
盛言夕看向凌宴,這時一隻大手朝她伸了過來。
一個天旋地轉,凌宴掐住了她的脖子,腥紅着雙眸子像只野獸一樣看着她,“盛言夕,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我。”
盛言夕看着身上的男人,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恐懼的睜大雙眼......
這晚對盛言夕而言,就是個惡夢。
夢裏她被一隻野獸撕碎,一塊塊吞入腹中,連骨頭都不剩。
事後,這凌宴鬆開了她,聲音帶着慵懶和一貫的冷酷,“怎麼,不願意?”
盛言夕緊閉着雙眼,精緻的臉毫無血色,纖瘦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活了這麼多年,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這種事會如此可怕。
凌宴看着盛言夕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心中充滿了不屑,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睜開了眼,“盛言夕,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想想你當初是怎麼求我的,現在擺出這副臉色給誰看?”
女人都是不知好歹的東西。
既然這麼不情願,昨晚爲什麼要跑來關心他?
真是惺惺作態,虛僞之極。
盛言夕睜開眼,便看見凌宴一臉的嫌惡,用哭啞的聲音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爲什麼要碰我?”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況且這件事完全是你自找的。”
凌宴厭惡的鬆開她,就像她是骯髒的垃圾一般,“現在給我從這裏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