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宴銳利的目光落在他臉上,“說。”
白管家只好硬着頭皮,欲言又止,“還說讓你,讓你……”
凌宴臉色沉了沉,“行了,我知道了,出去。”
白管家立即彎下腰退了下去。
一根菸燃盡,凌宴再次回到臥室。
牀上的女人已經陷入沉睡,那可憐的模樣,脆弱的好像一碰就會散掉。
這晚,盛言夕高燒一直反反覆覆,直到清晨才降了下去。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小腹傳來,讓她的眼斂顫了顫,直到那人走後,盛言夕纔敢睜開雙眼。
昨晚一直睡得昏昏沉沉,感覺身邊有個人一直陪着她,給她倒水,給她更換溼毛巾。
那個人,好像是凌宴。
盛言夕沒睡好,現在感覺全身都痛,她再次合上了沉重的眼皮,這一覺睡到了中午。
這場病來的快,去的也快。
當盛言夕再次醒來,人感覺輕爽了不少。
她摸出手機,發現是關機狀態,是沒電了嗎?
盛言夕將手機打開,手機電量還有40%,是他怕她被電話吵醒,所以把將她的手機關了?
盛言夕沒有多想,身上粘粘的,一身汗味,她需要好好洗個澡。
從浴室出來,盛言夕便接到了李興懷的電話,車隊裏今天運來了幾輛新賽車,他問她什麼時候參加訓練。
盛言夕想了想,告訴他明天。
午飯後,盛言夕將昨天從盛家帶回來的書集拿了出來,裏面有很多盛淵的批註,什麼都解釋的清清楚楚,可惜她以前看不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凌辰宇的陪伴,盛言夕感覺自己的心變得很靜,以前面對這種枯燥書,看一會兒書就會變得很煩躁。
現在,她不但看進去了,還有了新的領悟。
果然,以前不思進取只是因爲她過得太安逸了。
下午,韓信夫婦來到淩氏集團,和凌宴簽定了一個合同,價值無法估量。
簽定合同後,韓信便問,“唐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他正在等一味藥材,不過令夫人的隱疾,倒可以先去看看。”
凌宴遞給韓信一張唐逸的名片,上面有他的電話和住址。
談完正事,韓夫人問起了盛言夕,“凌總,聽聞你和夕夕結婚了,我這次來海城,帶了不少特產過來,勞煩你幫我帶給她。”
凌宴揚了揚薄脣,“那我就先替拙荊謝過韓夫人了。”
韓夫人剛剛一直在暗暗打量凌宴,越看越滿意。
那丫頭好眼光,這個男人絲毫不比季宸遜色。
只是,都說薄脣的男人薄情,凌宴這樣的男人,應該很難走進他的心裏吧!
韓信夫婦離開後,凌宴打開了電腦,裏面有家裏的監控畫面,主室所發生的一切都被電腦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