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菲菲則趁人沒留意,拉着白霜灰溜溜的走了。
陳菲菲沒有忘記,那天被凌宴扔出去時,他警告過她,別再出現在他的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這個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凌辰宇看見盛言夕沒有受傷,緊緊攥着雙拳,一張小臉憋的通紅,雙眼也腥紅,小臉上都浮現了青根。
看得出來,他在極力控制自己暴走的情緒。
凌宴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再多的關注,他堅信凌辰宇可以獨自戰勝“病魔”。
凌宴的目光,終於落在了顧南城身上,慵懶的語氣帶着濃濃的嘲諷,“顧總真是好雅興,女人吵架你也要插一手,真叫凌某大開眼界。”
顧南城眼中掠過抹怒竟,“只是吵架?盛言夕剛剛動手打人......”
“顧總,我的女人如何,還輪不到你來管教。”
凌宴的目光變得很犀利,他看了陳美娜一眼,冷酷的勾起嘴角,“她打人,那是因爲那人該打,顧總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兩個女人無辜?”
聽聽這話,真是太囂張了。
凌宴的眼神太過凌厲,陳美娜的腳步情不自禁的往顧南城身後退了步。
顧南城將陳美娜擋在身後,氣勢逼人的看着凌宴和盛言夕,“錯的人是誰,凌總應該問問你身邊這個女人。”
凌宴不再理會顧南城,目光移到了許瑩瑩身上,“盛言夕身上的酒是你潑的。”
凌宴的語氣是肯定的。
許瑩瑩早已嚇的六神無主,冷汗淋漓,“不,不是我,是她撞我的。”
凌宴不是不在意盛言夕嗎,他公然帶藍顏出席宴會,不是在故意羞辱她嗎,爲什麼在盛言夕如此狼狽的時候,他又站了出來?
凌宴對盛言夕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是嗎?”
凌宴冷笑,“你的回答,跟我看見的可完全相反,現場這麼多手機和監控,要我把證據擺在你面前嗎?”
盛言夕看着身邊這個高大的男人,心跳突然變得失常,好像一聲聲雷鼓,又快又響。
許瑩瑩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
凌宴俯身冷看着許瑩瑩,“剛剛你說,誰是殘花敗柳?”
“不......不是我說的......”
許瑩瑩身體顫抖着,語無倫次起來,她向陳美娜求助,陳美娜徹底躲在了顧南城身後。
凌宴重新挺直身軀,不怒自威,“看來有些人不能活得太好,否則會失去最基本的認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