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你過來。”南蕁發現了她。
盛言夕朝三人走了過去,停在南蕁身旁。
齊朗看着一身洋裝,氣質清冷的盛言夕,暗罵了聲自己眼瞎,垂着頭低低的說了句,“對不起。”
盛言夕蹙了蹙眉,“大聲點,沒聽見。”
齊朗,“我說對不起,是我在眼無珠。”
盛言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冰冷的開口,“我告訴你,幸虧你遇到的是現在的我,換了兩年前,你的手早斷了。”
齊朗看着面前這兩個美麗清冷的女人,心底多了絲恐懼,他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緊接着便聽見盛言夕道,“聽好了,你要是敢拿這事作文章,我保證你在海城一天也呆不下去,還不滾。”
齊朗連連搖頭,“放心,這件事至此爲止。”
他還想在醫院呆下去,鬧大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況且他也不敢得罪這三個女人,誰知道她們背後是怎麼樣的勢力?
“還不快滾,等着我們請喫飯啊?”
凌珂咬牙,衝齊朗揮了揮拳頭。
齊朗舉了舉雙手,趕緊撫着眼鏡往回跑。
“切,孬種。”
凌珂輕蔑的嘲弄,“現在的男人啊,越沒錢越作,有點錢了就忘本,覺得老子是天下首富,真是井底之蛙。”
盛言夕一笑而過,“接下來要去哪?”
盛言夕上了南蕁的車,路上她什麼也沒問。
倒是南蕁,像是急需要一個聆聽心事的人,主動跟她說了昨晚的事。
聽得出,南蕁現在情緒很低落,她對顧南城很失望,可那些抱怨和不滿中,還藏着期待與無助。
“夕夕,你說一個人爲什麼會突然之間變化如此大?”
因爲他的心變了!
盛言夕很想回答她,但是她說不出口。
以前顧南城視南蕁爲心頭肉,捨不得讓人摸一下碰一下,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會站在她身邊護着她,根本不用解釋。
現在呢,哪怕解釋了,他也不相信。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的心變了,他的心裏眼裏不再只有你一個,以前見不得你哭泣委屈,現在可以視而不見,冷漠相待。
盛言夕突然想起陳美娜的那番話,忍不住問南蕁,“如果你們真走到了那一步,你會離開他嗎?”
南蕁臉色蒼白,皮膚好像是透明的,握方向盤的手指在一寸寸收緊。
盛言夕的心跟着往下沉,她問了個刀子般的問題,在南蕁心頭拉了一個大口子。
半響,南蕁纔回答,“我不會離開的,爲了歡歡,我願意接受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大不了各玩各的,反而現在這個社會這種情況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