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盛言夕有辦法平息他的怒火。
只見盛言夕委屈的抿着水嫩的脣,“又不是我的錯,我一個人在病院好好的,是那醫生見色起意,想要包、養我。”
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你昨晚把我一個人扔在醫院,別人敢這麼對我嗎?
凌宴挑了挑眉,“所以,還是我的錯咯?”
把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扔醫院,讓別人覬覦了,不是你的錯,誰的錯?
然而有上次差點被趕走的前車之鑑,這種話盛言夕肯定是不敢說的。
她咬了咬脣,憤怒又委屈,“他摸了我的手,還摸了我的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如果不是南蕁和凌珂即時趕到,我該怎麼辦法,難道他不該受點教訓嗎?我都被人佔了便宜,你還要兇我。”
說完也不管凌宴的臉色有多難看,憤怒的轉身,甩了上門。
如果他是個男人,就應該知道,這把火不應該燒在她身上,而是應該燒在那個齊醫生身上。
而且她的話也沒說錯啊,如果不是他把她一個人扔在醫院,那齊朗敢這麼輕薄她?
憤憤地想着,可心中卻很擔憂。
畢竟凌宴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想糊弄他可不容易,除非他願意喫你這一套,否則你再佔理也是白搭。
凌宴看着那扇緊閉的門,一雙如鷹的黑眸眯了眯,十幾秒後,拿出了手機。
屋內,盛言夕趴在門板上,拉長了脖子想聽聽外面的動靜,可惜隔音太好,什麼也聽不到。
剛在牀上躺下,便聽見了開門聲。
盛言夕故作氣悶的將身體側了過去,拿背向着他。
盛言夕鬆了口氣,這關應該是躲過去了。
聽着嘩啦啦的水聲,眼皮慢慢往下掉,這幾天發燒,她沒有休息好,現在睏意上來了。
睡得昏昏沉沉之時,身上傳來的重量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胸口上傳來一陣微微的疼痛。
盛言夕倒吸了口氣,頓時清醒了不少。
凌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冰冷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邪魅,“那個男人還碰了你哪裏?”
盛言夕立即搖頭,“就是手和後背沒了。”
“真的?”
“千真萬確。”
盛言夕連連點頭,大氣不敢喘一下。
凌宴看着她恐懼的模樣,突然打橫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將她抱進了浴室。
在驚慌的尖叫中,盛言夕被扔進了浴缸裏。
浴缸裏的水很燙,盛言夕全身皮膚都燙得通紅,她感覺自己像只快煮熟的螃蟹,凌宴這是想扒她一層皮啊!
尤其是後背,盛言夕疼的想哭,“凌宴,我痛。”
凌宴置若罔聞,手中的毛巾用力搓着她的背。
他是在生氣嗎?
他就那麼在意別的男人碰她?
盛言夕實在受不了,轉過身突然吻向了那張薄脣,緊接着喉嚨就被一隻大掌扣住。
他說,“這不是你該碰的地方。”
盛言夕緊攥起了雙手,她很想怒吼,如果嫌她髒,別碰她就是,何必如此羞辱她。
然而她只是將蒼白的臉轉了過去,特別善解人意的回答,“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