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俏將拍下的照片發給了凌飛,經過一番說服,凌飛同意了將照片轉發給凌宴。
藍俏那幾張相片,拍的很曖昧。
一張是盛言夕被壓在唐元冥身下,兩人注視着對方,唐元冥目光專注中帶着寵溺,一隻手好像落在她臉上溫柔的撫摸。
一張是盛言夕勝利時,對厲寒司豎起中指,笑的很張揚魅惑。
但這張照片並沒有拍到她豎起的中指,而且從照片的角度,她像是在對唐元冥笑,擡起的手像是挽向唐元冥的脖子。
還有一張,是唐元冥將她扯起來時,她撞進了他的懷裏,照片是從側面拍的,兩人的身體完全粘在一起,毫無縫細。
唐元冥低着頭,盛言夕的臉趴在他的胸口,唐元冥一隻手揚起落在盛言夕的腰間,這張照片像是親密在親密擁抱。
最後一張,唐元冥取下盛言夕的頭盔,大掌落在她的頭頂,臉色溫柔的揉着她的發頂。
而盛言夕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像個得到了心怡男人的寵愛,嬌羞開心的小女人。
凌宴看見這幾張相片,渾身的氣場全變了。
站在他面前的藍棉,嚇的手一抖,文件全掉在了地上,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如紙。
凌宴不悅的擡眸睨向她,目光凌厲森冷。
藍棉整個人瑟瑟發抖,有種想逃的衝動,說話都結巴了,“對......對不起總......總裁。”
說着立即彎腰,將地上的文件撿起來。
凌宴冰冷的道,“出去。”
藍棉立即放下文件,逃一般跑出了總裁辦公廳,額頭和手心佈滿了細汗。
凌宴看着那幾張相片,周身的溫度降到冰點,臉色也布了層寒霜,像座能凍死人的千年冰山。
酒吧門外,此刻的文森有些頭疼,他看見季宸跟在盛言夕一行人身後進了酒吧,這種情況本該上報給凌宴。
但他心裏卻並不想這麼做......
文森片刻猶豫,最終將手機收起,遠遠跟在了一行人的後面。
文森並不知道,凌宴此刻已經打電話給盛言夕,讓她馬上回來。
盛言夕看着身邊臉色蒼白雙眼空洞的南蕁,心中很是擔憂,並沒有聽出凌宴的怒火,向他解釋道,“我這邊有點事,晚點再回去行嗎?”
“我說,馬上回來。”
盛言夕這回聽出了凌宴的怒火,走到一邊問,“發生了什麼事嗎,我這邊有些事暫時走不開,9點前我一定趕回去行嗎?”
凌宴沒有解釋,語氣毫無商量的餘地,冰冷又強硬,“天黑之前,必需看到你,否則今晚你就別回來了。”
天黑之前?
現在都六點了,再過半個多小時天就黑了,她怎麼可能趕得回去?
盛言夕脾氣也上來了,說了句“隨便”,就將電話給掛了。
回到南蕁身邊,凌珂見她氣呼呼的,便問,“怎麼了?”
盛言夕低聲怒道,“被某隻霸道無理的豬給氣着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這時“某隻霸道無理的豬”再次打來電話,盛言夕火冒三丈的將電話給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