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當時還來不及看清楚,就被人從身後打暈了。
而打暈她的那個保鏢,是白管家常用的人。
這兩天,她都在暗中觀察那個保鏢、白管家和何媽,但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異常舉動,他們私下也並無來往。
盛言夕聽說了地下室的“怪象”由來已久,從搬進來就存在,白管家在裏面安裝了監控,卻什麼也拍不到。
凌宴則認爲,那“怪聲音”是因爲聲波在空氣中的折射產生了改變,所以聽起來有些怪異,是無知的傭人們在大驚小怪。
可是盛言夕看見了,而且是兩次。
現在盛言夕閉上眼睛,都是那張鮮血淋漓的臉,連做夢都在折磨她,現在房間裏也好像佈滿了詭異的影子。
盛言夕深吸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房間。
聽到聲音的凌宴擡起了頭,視線與盛言夕相對。
她說,“凌宴,我有話對你說。”
凌宴挑眉,修長的手拍了拍凌辰宇的腦袋,讓他繼續寫,然後跟盛言夕走到陽臺。
“我想你跟我去一趟地牢。”
盛言夕直接開門見山,“只有我們兩個人,從電梯裏下去,誰都不要告訴。”
凌宴聽後臉色多了抹寒意,沉默的看着盛言夕,目光非常凌厲。
他一向不喜歡事多和自作聰明的女人,因爲他不想在女人身上浪費太多心思。
而她,這段時間兩者都佔了。
盛言夕毫不退縮,“算我求你。”
凌宴冰冷的說,“如果仍然什麼都查不到呢?”
五分鐘後,盛言夕和凌宴進了電梯。
一進這座電梯,盛言夕不由頭皮發麻,就是這座可通往地下室和地牢的電梯,那天那“東西”就站在這裏面。
盛言夕緊緊握着手中的電筒,並將它打開。
凌宴不悅的蹙了蹙眉,“多此一舉。”
盛言夕不以爲然,“我怕突然停電。”
這種事不是經常發生嗎?
盛言夕在電梯裏仔細打量着,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那“東西”是怎麼進去的?
她看向凌宴,“爲什麼這裏沒有監控?”
凌宴冷冷地道,“不需要。”
知道凌宴不高興,盛言夕沒再多問。
電梯在負一樓打開,這裏是酒窖和車庫,盛言夕先行走出去,凌宴緊接着出來。
盛言夕走到那天她所站的位置停了下來,目光緊緊盯着緩緩關閉的電梯。
電梯關閉後,便開始往下移。
盛言夕剛剛按了-2樓也就是地牢所在,所以此刻電梯開始下降,她盯着那扇緊閉的門許久,纔將目光移開,“可以了。”
站在電梯旁的凌宴盯着盛言夕看了幾秒,也不多問按了電梯,片刻電梯再次打開,兩人再次進入電梯。
凌宴臉色很臭,盛言夕想離他遠點,無意間電筒撞在電梯上,發出“咚”一聲響。
盛言夕沒留意,可緊接着又傳來“咚”一聲響,她臉色凝重的看向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