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鬥下去,就真的與顧南城爲敵了。
她現在的條件,並不允許她這麼做,而且繼續鬥下去,也會將歡歡置於危險之中。
歡歡這段時間經歷如此大的變故,性格不如之前開朗,她現在只想多陪陪她,所以她不想浪費心思再去鬥了!
看着南蕁臉上的疲憊,凌珂不忍再多說,她給盛言夕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陪陪南蕁。
而南蕁則發了條信息給顧南城,“我帶歡歡搬出來了,下週一我會去銀行注消卡,卡里的錢你最好這兩天轉走。”
南蕁所有卡都在顧南城那,她要去注消掉,再開新卡,從此以後,她的生活裏除了歡歡,不會再有顧南城的痕跡。
這是南蕁最後一次給顧南城發信息,發完她便將顧南城的號碼和微信給拉黑了。
其實信息發過去時,顧南城剛跟陳美娜結束通話,他看到了南蕁的信息,盯着看了片刻,回了句,“知道了。”
然而,這條信息並沒有發送成功。
顧南城猜測到南蕁將他拉黑了,但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公司裏還有大把煩心事等着他去處理,而這些都是敗南蕁所賜。
淩氏國際。
拒絕顧南城之後,凌宴一整天心情都很不錯,直到......安蘭的電話打進來。
看着出現在屏幕裏的號碼,凌宴渾身的氣息一沉,寒氣逼人,臉色也沒有一絲的溫度。
手機響了很久,凌宴才按了接聽鍵。
“總算接電話了?”
凌宴拳頭驟然收緊,“什麼事?”
安蘭漫不經心的說,“沒錢了,給你老孃打點錢過來。”
說完還怕凌宴誤會似的,解釋了一句,“不養男人,我自己用。”
“多少?”
“五千萬,我想盤間鋪子做生意。”
“健身房?”
安蘭並不奇怪,她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凌宴的監視中,“是,到了我這個年紀,不運動老得快,最近認識個很不錯的小傢伙,人聰明又上進,想提攜提攜。”
安蘭口吻很坦蕩,渾然沒有和一個年紀能當自己兒子的男人有牽扯的可恥。
凌宴冰冷的聲音彷彿夾着層寒霜,“我這不是慈善機構,還有,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跟我爸還沒離婚。”
說完,凌宴便將電話掛斷了,英俊的五官好像裹層厚厚寒霜,冰冷刺骨。
凌華清進去這麼多年,安蘭從沒有去牢獄探望過一次,這些年她去了別的城市很少回來,身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凌宴恨透了安蘭,她遺棄了他,害凌華清進了監獄,可她心裏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內疚。
這通電話結束沒多久,又一個電話進來。
凌宴看了眼,將電話接起,“說。”
男人低沉的聲音很快從手機裏傳來,“少夫人今天拿着頭髮去鑑定機構做DNA,現在結果還沒出來,暫時不知道她查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