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空出一隻手,扣住她那條藏在高叉裙襬下的長腿,讓它環在自己的腰上。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盛言夕後背一涼,手掌憤怒的往他臉上甩去,但沒得逞反而被扣住。
“安分點。”
凌宴警告的在她細腰上掐了下,“再動我就如你所願。”
“別碰我。”
盛言夕臉色更白,環在他腰上的腿沒有任何遮掩冰冷刺骨,另一條腿只能高高掂起腳尖,姿勢特別的曖昧,讓她不敢再動彈,“你到底想說什麼?”
凌宴字正腔圓,“離唐元冥遠點。”
盛言夕怎麼也沒想到,凌宴竟然會提出這種可笑的要求。
“憑什麼?”
“我看他不順眼。”
凌宴給出一個很“無理取鬧”的理由,然後在她耳邊吐氣如蘭,用最溫柔悅耳的聲音說着最狠的話,“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全都化爲泡沫。”
盛言夕想將環在他腰上的腿收回,卻被他扣住腳踝,她被氣的全身顫抖,“凌宴,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看他不順眼關我什麼事?”
好不容易跟他離了婚,他憑什麼繼續對她生活指手劃腳?
凌宴冷笑,“你也可以不聽勸,後果沒有誰能替你承擔。”
盛言夕死死咬着脣,半晌才啞着聲音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着通紅的雙眼,凌宴眸色黯了黯,“這話應該我問你,盛言夕,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唐元冥拿着衣服回來的時候,看見盛言夕愣愣的站在浴室裏,臉色發白。
“夕夕,怎麼了?”
“沒事,只是有些冷。”
盛言夕縮了縮身子,勉強對他笑了笑,“我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就好了。”
“那我先出去。”
唐元冥紳士的放下衣物,退出了浴室。
關上門後,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對守在門外的男人說道,“把剛剛那個服務生給我帶上來。”
盛言夕收拾的很快,十幾分鍾後就回到了壽宴上,她沒看見唐元冥,倒是看見了林之舞和凌辰宇,還有守護着他們的文森。
文森依舊是老樣子,斜劉海掩去大半邊清秀的臉,公式化的,面無表情的守在林之舞的身後。
許久沒見,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
盛言夕再去看林之舞和凌辰宇,感覺全變了,就好像看見了以前的自己,如今她的位置徹底被取代了。
“盛小姐。”
林之舞抱着凌辰宇朝盛言夕走了過來,對她露出友善的笑意,“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說聲謝謝。”
“謝我什麼?”
盛言夕有些好笑,諷刺的說道,“我們認識嗎,有過交集嗎?”
林之舞並不在意她的銳利,“盛小姐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盛小姐,前段時間謝謝你一直照顧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