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盛言夕忍不住將臉別了過去,“不想。”
“不想!”
唐元冥笑了下,自顧自地說,“凌宴去找凌華清了,他後背的傷就是這麼來的,這其中原由難道夕夕不好奇?”
所以,凌宴後背的傷是凌華清打的?
這跟她和昨晚的事有什麼關聯?
“凌華清出獄的時候,我爸曾跟我提過,當年凌華清跟我們兩家有過恩怨,讓我堤防着點。”
唐元冥點到即止,有些東西說得太過,倒顯得刻意,只需給一點提示,她自會去查。
“你是說......”
“現在還沒有確着的證據。”
唐元冥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猜凌宴跟你離婚,有一半原因是因爲凌華清,他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是嗎?
盛言夕想起她與凌宴去接凌華清出獄那天,凌華清對她的態度的確透着一股冷意。
不過凌華清到底是不是幕後指使還得調查,她不會相信唐元冥的片面之詞。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查清楚。”
盛言夕對唐元冥笑了笑,心底對他越發排斥,她總覺得唐元冥對她的關心參雜了很多東西,並不純粹。
隨後,她讓陳英傑將唐元冥安排的那兩個人帶了出來,讓他們跟唐元冥回去。
唐元冥並沒有強求,離開的時候目光在陳英傑身上逗留了兩秒。
“陳師哥,幫我查查凌華清。”
陳英傑點頭,“好。”
“麻煩了。”
盛言夕恭敬的對陳英傑欠了欠身,轉身又進了屋內,她有些事需要和盛夫人求證。
文森受凌宴命令暗中保護盛言夕,剛來就看見唐元冥和盛言夕站在一起,隨後凌宴就收到了風。
可惜,文森不敢靠太近,所以聽不見兩人的交談。
唐元冥帶着兩個保鏢走後,文森又發了條信息給凌宴,“唐元冥帶着他的人走了,盛小姐又折回了府中。”
看見這條信息時,凌宴嘴角不禁往上揚,唐元冥這是要出局了。
但是以他的城府與手段,他是不會這麼輕易離開的,既然盛家有他的眼線,那昨晚的事他一定是知道了。
凌宴將事情從頭梳理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漸漸斂去,或許很快盛言夕就會查到凌華清身上。
如果她知道了這一切,後果會怎樣?
門外傳來白管家的聲音,“少爺,你該去公司了,還是通知高層取消上午的會議?”
凌宴一夜沒閤眼,看着眼前空蕩蕩的屋子感覺很煩躁,縱使他一直不承認,自從盛言夕來到這裏後,家裏便多了一種叫“溫馨”的東西。
她離開後,家裏又恢復了冷冷清清。
有些東西只有感受過,才知道它的珍貴。
白管家,“少爺?”
凌宴道,“不必,我去公司。”
反正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