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走出厲寒司的視線,凌珂從唐逸懷裏退開。
唐逸看着凌珂慘白的臉,有些不放心,“你沒事吧,那種男人的話不必放在心裏。”
或許是陳文彬的話刺痛了她,又或者是厲寒司的出現,讓她卑微到塵埃裏,此刻唐逸的關懷,讓凌珂的淚奪眶而出。
看着那晶瑩剔透的淚珠,一串一串的從凌珂那張蒼白小臉上滑落,唐逸心口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緒。
他感覺自己的心頭好像壓着塊大石頭。
幾滴眼淚,叫唐逸手足無措,“你別哭,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我把那個混蛋抓過來,再讓你痛揍一頓如何?”
誰知,凌珂卻哭的更兇。
唐逸像只無頭蒼蠅急得團團轉,“那種男人的話,你真的沒必要往心裏去,這年頭誰沒遇過渣男,又有幾個男女,能跟自己的初戀白守不離?”
“你很勇敢,真的,厲寒司不喜歡你,是他眼瞎,他爲了趙佳歌拋棄你,總有一天他會後悔的。”
不知道是哪句話刺激到了凌珂,凌珂擡起淚眼汪汪的眼看着他,一抽一抽的問,“真的嗎?”
唐逸病急亂投醫,哪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這時候光顧着點頭,“當然。”
凌珂將眼淚一擦,“我想喝酒。”
唐逸,“我請你?”
凌珂,“行。”
兩人一拍即合,招呼不打就往酒吧去。
唐元冥帶着盛言夕周旋在各個富商之中,不用他們多說,就有人主動提及項目的事,不少大老都特別看好唐氏那個項目,想分一杯羹。
王韻詩甜甜地喊了一聲,“伯父。”
凌華清脣邊帶着抹淺笑,“好好玩,回去代我向你父親問好,說我改天請他喝酒。”
王韻詩落落大方,“好,一定替伯父轉達。”
宴會上響起了音樂,凌宴看見不少男女牽着對方的手朝舞池中走去,唐元冥和盛言夕就在其中。
凌華清也往舞池邊看了眼,隨後對凌宴問,“宴兒,不請韻詩跳支舞?”
凌宴沒有絲毫猶豫,將手伸向王韻詩。
王韻詩眼底掠過抹欣喜,將手放在凌宴的掌心,感受着凌宴的手包裹着自己,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好快。
這還是第一次她與凌宴有肌膚之親。
“他會乖乖接受你的安排嗎?”
何雙一杯酒遞給凌華清,看着凌宴和王韻詩的身影問。
凌華清聲音冰冷,“他沒有別的選擇。”
何雙笑了笑,“沒想到盛言夕會和唐勝文的兒子走到一起,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不急,一切等宴兒的婚事定下來再談。”
凌華清晃了晃杯中的紅酒,隨後將它遞迴給何雙,“最近戒酒。”
備孕,凌華清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