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對何榮說,“記住這兩個人的臉,他們應該就在附近。”
何榮問,“要引他們出來嗎?”
盛言夕搖頭,“不,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你要準備起來了,唐元冥的人底子特別好,如果真的要動手,我希望我們有100%的把握。”
何榮什麼都沒有多問,“明白,我會安排好。”
快到酒店時,何榮對司機交代,“這些錢給你,幫我買個手機和卡,買好後送到酒店前臺,前臺會交給你一筆不菲的報酬。”
司機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盛言夕讚賞的看了何榮一眼。
到達酒店後,兩人就直接下車進了酒店。
不久後,前臺將新手機和卡送到了盛言夕手裏。
新手機到手後,盛言夕第一個電話,不是給南蕁,不是給盛淵,而是打給了凌宴。
爲什麼打給凌宴?
說到底凌宴和唐元冥的爭鬥只因她而起,而且他們已經分手了,但唐元冥是個瘋子,他不會管這些,他要的也不是錢,他只想讓凌宴死。
因爲,凌宴是她孩子的父親。
電話響了幾聲,冰冷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哪位?”
盛言夕的手不禁收緊,“盛言夕。”
幾秒後,凌宴的聲音纔再次響起,“找我......有事?”
尾音拉了一下,聽起來不像第一句那麼冰冷。
凌宴的聲音又恢復了最開始的冰冷,“所以,你是來當說客的?盛言夕,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聖母了,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盛言夕心口刺痛了幾下,她咬了咬脣,“沒忘,我只是不希望你因爲我出事。”
“因爲你?”
低沉又薄涼的笑聲從凌宴喉嚨涌出,“盛小姐,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只會爲我的商業版圖拼命。”
言下之意,女人在他的眼中,啥都不是,還沒有他的事業重要。
盛言夕也跟着笑了,“凌先生,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整件事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不希望你因爲我出事,否則我會心有不安。”
凌宴又一次體會到了盛言夕的冷血。
虧他還以爲,她給他打電話,是因爲擔心他,原來只是圖個心理安慰......
但是頓了頓,他又聽見她道,“所以,別跟唐元冥談判,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你來處理?”
凌宴的語氣充滿了鄙夷和憤怒,“你想怎麼處理?”
盛言夕說,“我自有辦法。”
凌宴冷笑,“辦法,什麼辦法?委身於唐元冥,求他放過我?盛言夕,你別埋汰我。”
盛言夕默:在他心裏,她就是個這麼愚蠢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