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沒見到唐元冥的屍體,凌宴的心底多少有些不安。
晚上,凌宴再次醒來,看見盛言夕坐在他的牀邊看書,書名讓他皺起了眉,她看的是《武器與製造》。
這種書除了武器愛好者,其他人看都會覺得很枯燥。
凌宴知道,她在強迫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你醒了。”
察覺到凌宴的視線,盛言夕將書合起。
凌宴睜着一雙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半晌吐出一個字,“餓。”
盛言夕默了默,“你現在還不能喫東西。”
凌宴腹部中槍,現在什麼都不能喫,只能靠營養液補充能量。
凌宴蹙了蹙眉,手輕輕碰了碰身邊的位置,“那你躺上來,陪我說說話。”
凌宴的大牀有兩米,就是盛言夕躺下來,也很寬敞。
“好。”
盛言夕沒有猶豫,走到另一邊,掀起被子小心翼翼在凌宴旁邊躺下。
凌宴想將身體側過來,面向着盛言夕,剛一動就倒吸了口氣,“嘶......”
盛言夕趕緊制止他,忍不住說教一番,“你別亂動,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凌宴的模樣有些委屈,喜歡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邊,不能抱不能摸也就算了,連看一眼都這麼費勁!
這特麼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凌宴,“......別把凌先生當神。”
凌宴費勁的側過臉,看着盛言夕的笑意,然後目光落在她齊肩的短髮上,不由皺了皺眉,“爲什麼要把頭髮剪掉?”
雖然早就發現了,但一直沒有機會問。
盛言夕摸了摸自己柔順的頭髮,挑眉問,“不好看?”
“好看。”
長了這麼張漂亮的臉,任她怎麼折磨都好看,“但是我更喜歡你留長髮。”
短髮的她俏麗幹練,長髮的她更顯溫柔。
男人,大多都喜歡女人長髮飄飄的樣子,凌宴也不意外。
盛言夕在凌宴身邊重新躺下,沒說留,也沒說不留。
臥室安靜下來,他們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凌宴說,“你靠過來一點。”
他現在都碰不到她,中間的距離都能躺下一個人,這讓凌先生感到很不滿。
盛言夕搖頭,“你身上還插着管子,老實點。”
老實點?
她以爲他現在這樣還能對她做什麼?
凌宴輕唉了聲,他現在連嘆氣都不敢用力。
“我們的兒子,長什麼樣?”盛言夕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