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珂不比唐逸好哪去,她“嗯”了聲,立即推開唐逸逃下了車。
回到家中,免不了被問,好在凌珂和夏知微通過氣,沒被拆穿。
一進羣,就被集體逼問。
凌珂只好如實招來,“我跟唐逸在一起了。”
集體沉默了兩秒,便是一通轟炸。
夏知微,“所以昨晚就夜不歸宿?”
南蕁,“清醒的還是喝醉了?”
盛言夕,“自願還是被迫?”
凌珂連忙解釋,“停,你們都想哪去了,我跟唐逸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喝醉了,但唐逸沒有趁人之危。”
夏知微,“這還差不多。”
南蕁,“給他加一分。”
盛言夕,“考慮清楚了嗎?”
凌珂說,“我對唐逸有好感,正好他也是,所以我想試試,我不想讓自己留有遺憾。”
凌珂覺得,自己是勇敢的,但是僅限於此刻,她對她和唐逸的未來,還是自卑的。
她怕唐逸提及她與厲寒司的過往,她怕他的父母不會接受她!
厲府
如厲寒司所料的那樣,趙佳歌對祕書送來的紅鑽不屑一顧。
趙佳歌只是打開盒子看了一眼,便將盒子蓋上,冷漠的對祕書說道,“讓你們厲總拿去退了吧,就說我不配。”
祕書愣了愣,知道趙佳歌不滿後,立即說道,“夫人,因爲時間急迫,只能找到這顆,它是目前能買到的珠寶中最昂貴的,您看看這價格,便知道厲總對你多有用心。”
趙佳歌冷笑,“用不用心我自己還不知道?還給他吧,還是那句話,就說我不配擁有這麼昂貴的珠寶。”
得知趙佳歌的反應,厲寒司一點也不驚訝,他將紅鑽收了起來,將它鎖進保險箱,並對祕書道,“這件事以後別再提起。”
這次就當花錢買教訓了吧!
他不想再陪趙佳歌折騰,她想要的他永遠也無法滿足。
凌府
盛言夕今天起的有些晚,昨晚跟凌宴聊的很晚。
是的,聊,而不是鬧。
昨晚兩人情到意濃時,寶寶踹了盛言夕一腳,盛言夕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胎動,連忙拉着凌宴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也讓他這個當爸爸的感受一下,孕育在她腹中的小生命。
寶寶很給力,接連踹了幾下,凌宴真切的感受到了,欣喜不已,還對着她微隆起的腹部說了會兒話。
之後,凌宴沒有再繼續,兩人依偎在一起,談天說地。
末了,凌宴還抱怨了句,“新婚夜,就這麼浪費了,等這臭小子出生後,你要好好補償我。”
此刻盛言夕哭笑不得,“你不覺得,他是在爲我們高興?”
凌宴倔強的說,“你還沒回答我。”
盛言夕只得應道,“好,加倍補償你。”
凌宴這才滿意,“夕夕,我們該給他取名字了......”
於是,兩人聊到了半夜。
當盛言夕醒來,她對凌宴說,“凌宴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唐元冥墳前那顆楓樹活了下來,還長成了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