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宴:“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
就盛言夕這機靈勁,普通人還真管不了。
他文森本就沉默寡言,一心做事,真心實意。
想來每次看他滿身大汗面無表情進房間,他就覺得這娃是真可憐。
凌宴再次睨了她一眼:“文森管不住你,給你換個人吧。”
“換誰?”盛言夕皺眉。
“疾風?雲狼?”
“拉倒吧,他倆一個比一個厲害,到時我不聽話,他們在把我像扛大米似的扛回來,我還不如去死。”
盛言夕擺擺手,一臉不情願。
“那就馮越和阿狸。”凌宴想了想又說。
盛言夕眼睛一亮:“哎,這倆人好!尤其阿狸,那小模樣......真真是!”
“不了。”
盛言夕話沒說完,被凌宴打斷,鬱悶看他:“剛纔還說行,現在怎麼又不行了?”
凌宴摸了摸鼻子,帶着點點莫名滋味:“馮越和你待幾天,他能哭着回來找我,阿狸......我怕他被你欺負。”
盛言夕:“???”
“我爲啥欺負小阿狸?”盛言夕眯起眼睛,不解。
“他太可愛了。”凌宴皺眉,還認真說了下。
盛言夕更加疑惑:“可愛是罪過對嗎?還是說......你怕我......”
“哦......你是害怕我“欺負”阿狸是吧?不能不能,他那麼可愛,我得帶着他喫香的喝辣的,把他養的胖胖的!”盛言夕笑眯眯的說,卻發覺身邊越來越涼。
伸手撫摸着手臂:“真冷,窗戶沒關嗎?”
可是側目,看到凌宴那張極其幽怨的眸子。
盛言夕眉角抽了抽:“我開個玩笑。”
開個玩笑而已,這怎麼還認真上了?
他以前也這麼愛喫醋嗎?
沒感覺到啊,不對勁。
凌宴起身關上窗,一把把被子蒙在她身上,抱着她躺在牀上,並且半個身子都搭在了盛言夕的身上。
他重的跟頭豬似的!
盛言夕心裏咆哮,熱的受不了:“大哥?你對你體重有點數!”
這話丟出去連水花都沒濺起來。
半晌,聽到凌宴的話,似乎在喃喃自語也像在跟誰說話。
“看來,南非我又得派人去了。”
盛言夕吐血了!
第二天,凌宴收拾妥當,今天可是去見泰總的日子,也確實晚不了。
親吻在盛言夕的臉頰上,直接開車離開。
盛言夕醒過來,已經是中午的十一點了,自從懷孕,是越來越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