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人,用得着你說下人?請白小姐記住,文森是我的司機和保鏢,還是夥伴!他不是下人!”
白霜紅了眼睛:“你!”
“別你我了,還記得嗎,你以前和我打的賭?見到我,要喊我一聲爺爺,好乖孫女,你現在都已經忘記了。”盛言夕咄咄逼人。
氣的白霜咬牙切齒,髒話吞入喉嚨,轉了另外的說辭:“我只是幫你拿一下肩膀的東西,你就讓人打我,你有點太不知好歹了吧?”
既然強的用不了,她白霜就換一個。
苦肉計,它總該好使的吧?
果然,衆人聽到白霜的話立馬感覺是她盛言夕故意找茬,找茬也就罷了,居然還仗着有個貼身保鏢就打人。
不可理喻。
有人認出盛言夕,指手畫腳。
“這不就是第一名媛盛言夕嗎?怎麼在這個時候打人啊?太不像話了吧。”
“是啊,仗着自己嫁入豪門就爲所欲爲,這叫做農夫與蛇。”
“屁!以前是嫁入豪門,現在是嫁了個喫軟飯的男人吧。”
“哈哈哈哈......”
盛言夕聽着周圍的聲音,臉色並不好看。
她知道凌宴是不願意來盛世的,應該怕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虧她以前想着沒關係,夫妻都有共同財產,她又不介意。
可笑,她不介意,別人介意。
侮辱她可以,但是侮辱凌宴,盛言夕就不樂意了,心裏的氣剎那衝出囚籠,剛要反駁,已經有人反駁而出。
南蕁走出來,擺擺手,本就氣勢凌人一個犀利的眼神就能讓人心裏打退堂鼓,再加上強勢的威壓,頓時周圍聲音小了很多。
凌珂和夏知微跟在身後,瞥了眼人羣,前者蹦蹦跳跳來到盛言夕的面前:“夕夕,你就太善良了。”
盛言夕笑了:“看到你們來,我就放心了。”
夏知微炫耀似的看着白霜:“白小姐,你說夕夕身上有東西,是什麼東西需要你來幫她拿的?”
白霜支支吾吾:“就!”
她一時間哽咽住,忽然靈光一閃:“頭髮,我看到一根長長的頭髮,我就打算幫她拿一下,怎麼了?不行嗎?”
盛言夕查看自己的肩膀,並沒有頭髮:“白小姐,你眼睛真好。”
南蕁冷笑,圍着她走了兩圈:“我看,你就是想要推夕夕。”
“不可能!”白霜立馬反駁。
南蕁看向凌珂,後者會意,立馬拿出手機把視頻播放出來。
也幸虧她原本是想偷拍兩張盛言夕的照片給凌宴發過去調侃調侃的,沒曾想直接按了視頻,還把白霜走過去明顯去推人的一幕給拍攝了下來。
這手機雖小,卻仍然讓不少人看的清楚。
這白霜的手勢,就不像是去拿東西的。
南蕁出口嘲諷:“一般要幫忙拿東西都要喊住主人的吧?你這直接上手去推,是什麼意思?”
有人看到了視頻,轉換陣營沒了剛纔嘲諷盛言夕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