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換下了衣服,並沒有在意:“嚐了,幾十個幾百個水果擠在一棵上面,我嘗一顆總不可能顆顆都嚐到吧?要是覺得酸就吐出來。”
陳美娜沒說話,把手裏的水果吐了出來。
顧南城躺在浴缸裏,看着天花板,心情也不知怎的在此刻變得沉重無比。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剛纔劉天的小丫頭說的話。
尤其是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記得楚河是一週之前離職的。
在他們家呆了也不過是半個月左右。
那小夥子挺機靈的,他看了都想把一些事情交給他做。
可是他爲什麼就無緣無故的走了呢?
顧南城所思無果便直接從浴缸裏走了出來。
吹着頭髮聽到外面的陳美娜和自己說話:“南城,過兩天我想出去玩,你要陪着我一起去嗎?”
顧南城吹着頭髮一邊說:“不去,你可以讓張阿姨陪着你。”
“不了吧,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既然你不想和我一起去,那就算了。”
陳美娜從房間走過來,抱住了他的腰:“你有什麼東西想讓我給你買嗎?”
顧南城把吹風機放在了一旁,握住了她的手,看着鏡子裏的陳美娜:“沒有什麼想要的,你出去玩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傷到,到時候我給你安排兩個保鏢吧。”
陳美娜想了想倒是沒拒絕。
因爲她想到了盛言夕身邊不是已有凌宴安排的文森在嗎?
她都能有保鏢,她爲什麼不能有?
於是她欣慰地點了點頭:“好。”
顧南城笑了一下:“你認識楚河嗎?”
眼中滿滿的疑惑與慌亂:“楚河?你怎麼會問起他呀?”
“沒什麼,就是剛纔在樓下聽到幾個傭人在討論他,突然想到了這個離職的男孩,你覺得他怎麼樣?”
陳美娜尷尬的一笑,緊緊地盯着顧南城的眼睛,似乎要從他的眼睛中找出點什麼含義。
可是看來看去都沒有看到他眼中的懷疑,這才鬆懈了下來。
“這個男孩長得倒是挺帥的,而且做事也麻利,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顧南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一把便打橫抱起了她,走出了衛生間,把她放在了牀上。
“我感覺他這個男孩還是挺好的,我還想找到他,讓他爲我做點事呢,可惜了,他還離職了。”
說完便躺在了牀上,拿出手機開始看着最近的新聞與動盪。
陳美娜趴在他的臂彎裏,面無表情,眼中迸發出的懷疑經久不散。
下了飛機,凌宴則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因爲在飛機上也沒有怎麼休息好,整整飛了十三個小時,凌宴便定了兩個房間,他和凌辰宇住一個,盛言夕和凌惜住一個。
他們打算休息好了之後在爲凌惜找學校。
直到第二天一早,盛言夕才解了身體上的這個乏。
捂着肚子和凌惜來到了酒店一樓的餐廳中。
此刻凌宴和凌辰宇正坐在角落裏等待着他們兩個人。
看到兩個人下來,凌辰宇對着她們擺了擺手。
“我們在這裏!”
凌惜挽着盛言夕的胳膊坐了過去。
“哥哥,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