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源忽然笑了出來:“很厲害嗎?並不厲害,和南非那一次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因爲上面的人他們要光明正大的和你們做對,而南非呢?都是暗槍,不好打。”
盛言夕點頭:“要這麼一說,我還真懂了。”
“是吧,你放心,如果有人敢傷害你,我盛思源是第一個不同意的,就算他周家是上面的人,該乖乖的下來,他還是要乖乖的下來!需要我來幫幫你嗎?”
盛言夕直接拒絕:“先不用了吧,因爲這件事情還八字沒一撇呢,我就是簡單問問,”
對面出來祝文佩的聲音:“夕夕,你是不是受委屈了呀?怎麼又招惹到上面的人了?”
盛言夕微笑解釋,她不能讓自己的家人也參活進來,南非那邊是陰的,可是這次是明的,搞不好牽扯到的人可不止那麼一個兩個,這要是公開處決,一個都跑不掉。
於是安慰性的說:“沒有的外婆,就以我這性格,還有人能夠欺負到我嗎?再者說了,凌宴還護着我呢,我不橫着走路,你們就該感謝我了。”
聽到這幽默的話,盛淵都不由多嘴一句:“小姑娘家家的,多低調一點,不是什麼壞事。”
盛言夕吐了吐舌頭:“好了知道了,爸爸,那我就先掛斷了,等有事我再聯繫你們。”
對面傳來三個人的聲音,掛斷電話,
盛言夕把手機握在懷裏,看到凌宴已經走了過來。
凌宴把袖子挽上去:“在給誰打電話?”
“我外公和外婆,瞭解了一下情況。”
凌宴不以爲然的說,似乎並沒有什麼緊張感。
盛言夕坐在他面前,聲音都帶着凝重:“這件事好辦嗎?”
“周家的嗎?”
“嗯。”
凌宴突然嗤笑一聲:“他們周家想和我鬥,太嫩了。”
這不是誇大其詞,反而帶着一絲一縷的驕傲。
讓盛言夕一時愣了下來,以爲他是開玩笑的,但是看他那鄭重的表情,倒也知道他說的並非假話。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凌宴不以爲然:“你猜,王韻詩和我說了什麼?”
盛言夕沉默了一下:“有關於周雪的事情,比方說在家裏的情況,還有她打算怎麼做?”
“是我們太高看她了,他也就是一個地地方方的小官職而已,拿着政府的錢,辦着政府的事,沒那麼厲害的。”
盛言夕以爲他是在安慰自己:“我懷疑你在安慰我。”
“好了,包餃子,有些事等我們以後回去再說。”
盛言夕點頭:“好。”
兩個人煮好餃子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凌宴手藝有限,最後還是煮的像個餛飩。
凌辰宇看着面前那白不白紅不紅的一團,悄悄的嚥了一口口水。
看向凌惜:“我突然不餓了。”
凌惜抿着嘴:“我,我也......”
凌宴:“都不餓了?”
盛言夕一時也沒了食慾,不過卻依然是挑起來了一塊塞進了嘴裏。
“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