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個哆嗦,她垂下了頭:“是啊,你確實是看到過,那就破例讓你陪着我去待產吧。”
她說她像是恩德,凌宴也隨着她的恩賜感到榮幸:“好。”
兩個人離開了安安的房間,回去的路上,把舅舅的事情說了出來。
盛言夕好奇又猶豫:“你說,他們爲什麼什麼事,都想着往我們兩個人身上推?”
凌宴摟着她的腰回了房間:“因爲,你活得比她們滋潤。”
“人都是善妒的動物,你看你今天要是嫁給了一個道德淪失的人,他們會理你嗎?”
盛言夕搖頭:“不會,他們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和你聯繫?”
凌宴:“那就對了,這種事情你想管就管,不用問我。”
盛言夕深深的看了一眼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凌宴感到好奇,回過頭看着她。
“你在笑什麼?”
盛言夕:“你怎麼會這麼相信我呀?你就不害怕我會害你嗎?”
“那你會害我嗎?”凌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要看進她的心裏。
盛言夕被他的這個眼神給震懾到,往後退了兩步:“不會。”
凌宴點了點頭,回過身去換睡衣:“那就是了,我不信任你還能信任誰呢?”
“哦,對了,明天你帶着爸還有外公出去轉一轉吧。”
盛言夕點頭答應:“好。”
於是第二天,盛言夕便帶着盛淵和盛思源出去爬山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一說到要出去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爬山。
“女兒啊,你今天怎麼想到要爬山了呢?”
盛言夕尷尬的一笑,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小的時候,只要一放假,那麼他們一家人就會來爬山,爬山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
這種習慣促使她長大之後還是改不了。
“這件事情要怪你跟我媽,小的時候一放假就張羅着要爬山,現在我也想爬山了。”
盛思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指着另外一旁的纜繩:“我們下山的時候坐纜車吧,夕夕懷着孕,不能大量運動。”
盛言夕走到外公的面前,用肩膀碰了碰他:“外公,你是不是爬不動了呀?”
盛思源咳嗽了兩聲,他立馬挺起胸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義凜然的說:“誰爬不動了!想當年你外公我,可是爬山冠軍呢!”
盛言夕立馬鼓掌,加油!
“好樣的呀,外公!真是沒看出來,你年輕的時候這麼厲害!你走,一起爬,山上有旅店,不如看出日落再回家。”
盛淵猶豫了一下:“不行吧,安安還在家裏呢。”
盛言夕:“沒關係的爸,家裏有傭人,他們會照顧小安安的,下午凌宴也會下班,也會照顧一下。”
盛淵滿意的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那成吧,那還等什麼?快去爬山啊!”
說着他和老爺子兩個人朝着山頂的方向走去。
老當益壯,用在兩個人的身上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