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娜被送到了醫院,因爲這個藥物並沒有在身體裏存留太長的時間。所以根本就沒有對她的孩子造成什麼影響,這真讓陳美娜鬆了一口氣。
不過坐在病房裏,她卻又沉默了下來。
這孩子還不如直接出事呢,本來這個孩子她猜測也並不是顧南城的,如果要是生下來了,再帶着他去做一個親子鑑定,那麼自己還有活路嗎?
這麼一想,這個孩子如果要是能在這個時候掉下去,那倒是,也成全了她。
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她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劉天干的。
於是便叫過了自己身邊的保鏢:“去把劉天給我叫來。”
保鏢紛紛點頭直接離開,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又回來了,他們一各個頭上都佈滿了汗水。
“真是抱歉,她已經跑了。”
陳美娜有些大驚失色:“跑了?跑哪裏去?這什麼一眨眼的功夫她怎麼就跑了呢!”
保鏢紛紛點頭:“確實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跑了,等我們過去的時候,不管是哪裏都沒有她的身影了,就連她租的那個房子都已經被退租了。”
陳美娜撫摸着自己的下巴,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狠。
不過她以爲她能逃到天涯海角嗎?
於是立馬對着旁邊的保鏢說:“去把他給我調查出來,務必在一個星期以內把她給我抓到!不然的話你們也別想留在這裏了!”
保鏢再一次點頭:“是。”
其實不得不說這個藥物還是很猛的,對她的孩子是造成了嚴重的危害的,但是存留的時間太短了,以至於當場就給救了回來,
不過要是再有一次機會的話,或者是遭受到了更加猛烈的撞擊,那麼他還是會不保,
這個孩子他一定要掉!而且掉的還要有意義!
怎麼想着,她緩緩的眯起了眼睛,發出了一聲冷笑。
“讓我想想這個孩子給誰好呢......”
而遠在歐洲,盛言夕就這樣一個人躺在了牀上,他從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看到凌宴。
她似乎是產前抑鬱了。
不然的話爲什麼會這麼煩心?而且還想的這麼多?
盛言夕艱難地從牀上坐了起來,撫摸着自己的肚子。
忽然開始懷疑凌宴和那個女人的來往了。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盛言夕:“來了。”
說完便艱難的下了牀去打開了門,看到門外盛亭亭正站在那裏,她雙手環臂冷冷的看着她說:“喲,這是金貴的大小姐,我敲個門你能不能再多挺挺時間給我一個小時纔開門?”
盛言夕懶得理她:“然後呢?你來我這裏就爲了跟我說這個事情?你是不是有些閒?”
說完她直接要把門給關上,有沒有想到盛亭亭卻一把拽住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