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你結婚了也不告訴我,虧我還是在電視上看到的。”
周雪眼神閃掠,突然笑着說:“這個賴我,我沒有找到你。”
林之舞彷彿沒事人一樣,她看向了盛言夕:“這是我跟周雪的時間,你能不能往邊上靠一靠?”
她的目光和臉色都有些難看,盛言夕並沒有在乎她,反正她們兩個人的感情也並不是很好,索性直接回家。
這一幕着實是沒有給她任何的好臉色,讓周雪捧腹挑釁的笑了:“還真有你的,說得我心情澎湃的。”
林之舞目光緊緊的盯着盛言夕離開的身影,目光復雜的很。
盛言夕剛剛下樓梯,忽然發現自己的耳釘掉了,回過頭看到剛纔和周雪聊天的地上,耳釘正靜靜的躺着。
回頭看了一眼,誰都沒在身邊,也只能靠自己了。
於是拎起裙襬走了過去。
她剛剛蹲在地上去撿,瞬間什麼東西朝着她的臉頰就噴了過來,她下意識的用胳膊去抵擋,瞬間一片火辣辣的疼。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周雪那悽慘的尖叫。
瞬間全場譁然,而她的手臂疼痛難忍,皺着眉頭看向周雪和林之舞,可是這一眼瞬間嚇得她臉色蒼白,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因爲不知道林之舞從哪裏弄來了硫酸凌,居然整整的潑了周雪一臉甚至是一聲。
如此近距離之下,周雪是避無可避,被淋了個實實在在,瞬間畫面不堪重負。
林之舞立馬被當場的保安給控制住,而是場地陷入了混亂。
凌宴聽到了聲音立馬回過頭。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心跳不斷加速,二話不說衝了出去便把衣服蓋在了不斷顫抖的盛言夕身上。
盛言夕什麼都看不到了,她只知道有人在抱着她奔跑,身後傳來的林之舞的大笑聲,那個笑聲悽慘又尖銳,她哭着笑笑着哭,彷彿一個精神病患者犯病的時候。
而周雪的痛苦尖銳聲也犀利的很,
這一幕不亞於在凌宴的地窖裏發生的那些事情。
那個時候碰到鬼,這個時候碰到人,勾起的回憶讓她整個人都不斷戰慄起來。
隨後她便陷入了沉睡,可是夢裏,周雪那張猙獰的臉不斷浮現,靠近她,對她笑,聞到了一股肌膚腐爛的味道,又臭又腥。
胃裏一陣翻騰,突然她乾嘔出來。
幾乎是把所有喫的東西能吐的都給吐,旁邊一雙手在輕輕地爲她拍撫着後背。
盛言夕臉色蒼白,渾身冰涼的很,黑眼圈凝重,看着對面那緊皺着眉頭的凌宴。
凌宴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