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白薇把玩着手中的搶,再一次想了一時片刻,隨後點頭答應下來:“可以,這件事情你去辦,我去會會這個查理莫,如果他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們就把這個把柄給交出來,你知道他的母親在哪裏嗎?”
“知道。”那個人忽然擡頭說道。
“很好去吧。”
盛言夕坐在牀上,開始編織着毛巾,因爲這是她剛剛從祝文佩那裏學到的,雖說是手法略有些生硬,但是卻依舊是編織出了不少的條條框框。
心裏有些小開心,看向了一旁坐着的祝文佩。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手中的圍巾,都有些欣慰的笑了。
祝文佩嘆了一口氣說:“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家夕夕學習能力也這麼強,那肚子裏的小寶貝還不得翻了天?”
“怎麼可能呢,外婆,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我還指望着他快點出生呢,這個樣子我好和凌宴給他取一個名字,雖說名字在我的腦海裏想了好多遍,但是還是交給當爸爸的決定好。”
祝文佩點頭:“確實是這樣,孩子的名字讓爸爸看一眼也是好的,你給孩子想過什麼名字?”
盛言夕有些糾結的說:“什麼名字都想過,有一次我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就想着賤名好養活,還想給他取名叫凌二狗呢。”
兩個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祝文佩雖是優雅,但是在盛言夕的面前也沒有那麼的拘束。
笑的擦了擦眼淚:“可真是笑死我了,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名字?多難聽啊。”
“外婆,哪裏難聽了?可能是不太適應我們現在的這個時候,但是賤名好養活呀。”
“那也好。”
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盛言夕從牀頭櫃上拿了下來,看了也來電人接聽。
“微微怎麼了?”
對面的微微小聲的說:“夕夕,我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問問你......當初你不喜歡凌宴是怎麼慢慢喜歡上的?”
這個問題問的很微妙,盛言夕有些茫然:“怎麼突然之間問到這個問題了?”
夏知微自然是言無不盡,把她和沈君時的故事說了個遍,最後有些意猶未盡:“你覺得這件事你要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去愛上他?”
“那你忘記肖奕了嗎?”盛言夕聲音很平淡,卻一下子就擊中了她的心。
夏知微哽咽了兩聲:“沒有,根本就沒有,我現在心裏還有他。只要一提到他的名字,我就感覺心抽疼。”
“那不就正常了嗎?你還忘不掉他,那你怎麼去全心全意的愛上沈君時呢?我勸你還是把他忘了吧,誰是現在式的,誰是過去式的你應該都懂的。”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在請教你,你當初是什麼忘記季宸的?”
這個問題還問得真好,最起碼讓盛言夕現在聽到他的名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
於是小聲的說:“很簡單,不去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