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過來。”
沈君時看到凌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我以爲你上班了。”
“今天打算休息一天,正好你過來了,上樓吧,她們兩個人還在睡。”
“暫時不用了,知道她安全我就放心了,對了,這個是給外公外婆的見面禮,二位可不要見怪。”
祝文佩拿過傭人遞過來的東西,打開了蓋子,當發現裏面正躺着一顆價值連城的紅色瑪瑙石時,她的心裏才微微一動。
“真是有心了,被你爸爸媽媽騙了幾萬塊錢,我倒是心裏也平衡了。”
沈君時無聲的笑了。
於是兩個男人便直接來到了樓上的書房,他們兩個人以前並不認識,不過因爲某些原因導致他們兩個人認識了,只不過近些年沈君時都很低調,也不出沒,也沒有拿着他爸爸媽媽的名聲,到處肆意妄爲。
所以纔會打聽不到他的消息,不過並不代表他就此消失了。
等到她們兩個人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快中午了。
盛言夕伸了一個懶腰,忽然發現腰有些抽筋。立馬哎呦了一聲,夏知微醒過來,爲她揉着後背。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昨天坐着走着太累了?爲什麼腰還能抽筋呢?”
抽筋兒的爽,是盛言夕這一輩子再也不想體驗的,她揉着自己的腰,哎喲了一聲,說:“太疼了,你不知道有多疼......疼得我死去活來的!”
說完她有些難受的哼唧起來,可能因爲無理的情況,讓門外的兩個男人也聽到了,於是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說完挺了兩三秒後才推門而進。
這一進來,四個人全部都愣住了。
夏知微:“......你是怎麼過來的?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沈君時:“坐飛機過來的,我今天一早就過來的。”
一個怪怪的回答一個怪怪的問,瞬間便讓盛言夕和凌宴當成了背景牆。
坐在牀上就看着他們兩個人在那裏吵。
凌宴爲盛言夕剝好了一個橘子塞進她的手裏,一邊爲她揉着腰,一邊聽他們兩個人吵。
“我不是都說了我很平安嗎?我過一陣子就回去了。你爲什麼還要過來找我呀?好不容易放假了,你讓我好好的玩玩不行嗎?!”
“當然可以了,我又沒有說我不讓你出來玩,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能不能不要拿着擔心我的幌子過來監視我了?!是不是我爸和我媽讓你來的?!”
沈君時一臉無辜:“不,沒有,相反是我去問的,你爸爸和你媽媽也不知道你在哪,你就說說你到底跑的有多遠?隱瞞了多少的人?”
夏知微:“纔沒有呢!我要是有什麼危險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我是那麼笨的人嗎?”
“是啊。”
夏知微:“......”
兩個人在那裏吵,兩個人在那裏看。
拿着茶水淡淡的喝。
盛言夕點了點頭,指着那兩個人說:“你覺得誰能吵得過誰?”
凌宴:“不知道,靜觀其變。”
夏知微沈君時:“......”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