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幾個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目光不善的看着對面的兩人。
凌宴面無表情,摟着盛言夕想要繞過去。
但對面的人明顯來者不善,也跟着挪了挪腳步,嘴角微勾不屑的看着兩人。
凌宴眉頭微凜,沉聲,“麻煩讓一讓。”
“如果不讓呢?”對面的人開口,語氣帶着不屑,越靠越近。
凌宴渾身透着冷意,“我們只是路過,不知哪裏得罪了你們,我也不想惹事,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盛言夕目光凌厲,也冷冷看着對面的幾人。
不遠處,一束車燈打過,盛言夕的容貌被清晰的照出來,凌宴眉頭緊皺。
車子一閃而過,光直接就暗了下來。
對面的人欣喜不已,看來今晚還有意外收穫。
原本只想出來轉轉,能得到一些意外之財就好,老天真是待他們不薄。
“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站在這裏,就已經佔了我的底盤,還敢跟我說這樣的話?”
男人語氣不善,逼迫着。
凌宴心有牽掛,盛言夕的身體容不得忽視,只能選擇隱忍,“那你想怎麼解決,多少可以繞過我們離開?”
如果錢能解決的事,在他眼裏都不算事。
花錢免災。
對面的人聽聞,臉上露出笑意,“看來是個財大氣粗的主。”說着上前一步。
凌宴警惕的後退一步,護着懷裏的女人。
那人繼續道,“但我今天改了主意,錢哪天想要都可以,這個女人嗎,今晚讓給我,我就放你離開。”
氣壓低沉,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對面的幾人,都感覺到一股冷氣從後邊襲來,不禁哆嗦了一下身子。
“我不想惹事,識趣的最好現在就讓我離開。”雖然對面好幾個人,但在凌宴眼裏,不過是些小角色。
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女人,看到他如此殘暴的一幕而已。
現在他也沒心情,重要的事還沒解決,與其跟他們浪費時間,找孩子纔是重要的。
對面的人顯然更加沒有耐心,“就憑你一個人,想要逃出我們的手心,自不量力。”
“如果把她留下,陪我們一晚,會讓你安全離開的。”
盛言夕眼裏閃過擔憂,拉了拉凌宴的衣袖,“凌宴。”
凌宴轉眸看向盛言夕,原本陰沉的眸子,此時卻緩和了許多,“沒事,我有分寸。”
說完,他拍了拍盛言夕的肩頭,讓她躲到一旁,眼神示意她放心。
對面的人見狀,露出嗤笑,“就憑你,你們看看他是不是被嚇傻了,竟然敢大言不慚。”
凌宴周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冷幽幽的眸子,在黑夜裏如毒舌般,釋放着致命的氣息。
很快,幾人打在一起。
凌宴身形凌厲,眼前的人不敵,直接就倒地不起。
見有人倒下,後邊的幾人面面相覷,一股作氣都直接衝上前。
盛言夕拉着身上的風衣,目光擔憂的看着打在一起的人,神色焦急。
片刻,黑夜裏只有一個挺拔的身影,依然矗立在那。
凌宴冷凝着地上的人,聲音冰冷的毫無溫度,“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