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夕一直陪着他,見他如此神色,就知道事情有了解決的辦法,一杯溫熱的咖啡,直接遞了過去。
凌宴端起咖啡,“謝謝。”
盛言夕抿脣一笑,“我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凌宴擡眸,目光認真,“結果一定讓你滿意。”
聽聞的盛言夕,心裏說不出的激動。
這一年來,她經歷了生離死別的痛苦,現在孩子馬上就要找到,讓她熱淚盈眶。
“先去休息,你陪了我一夜,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喫不消的。”凌宴拉起盛言夕的手,邁步向房間走去。
......
寒爺得意至極,手裏的文件越看越喜歡,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現在都是我的,你們還有什麼資本跟我對抗。”
端起桌上的紅酒杯,酒杯在手裏輕輕的搖晃,酒漬很快沾染杯壁,在陽光下染上一抹光澤。
微昂起下巴,紅酒一飲而盡,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他跟張林博鬥了多年,現在終於可以站在他的上方,心裏莫大的滿足。
凌宴在國內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現在不也是乖乖的臣服於自己,他進攻國內,也是指日可待。
“寒爺,慶功宴要定在哪個酒店,我馬上下去準備?”寒爺的助理推門進來,臉色也帶着喜悅。
寒爺邪魅一笑,“這麼好的事,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祕書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開口,“寒爺的意思是?”
“當然要去張家旗下的酒店,這樣纔有意思。”
想到張林博的那張黑臉,寒爺心裏都得意。
桌子上的手機打斷兩人的思緒,寒爺靠在椅子上,姿態慵懶的接起電話。
臉色卻一下黑了下來,從座椅上起身,“你說什麼?”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寒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馬上給我去找,找不到人你們也別回來。”
電話掛斷,他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臉陰冷黑沉,“張林博,凌宴,我跟你們勢不兩立。”
一個癡傻的女人,瘋瘋癲癲,而且還懷着孩子,怎麼突然就不見了,那一定是張林博跟凌宴的手筆。
祕書有些膽寒,小心的問,“寒爺,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還在想慶功的事,怎麼這麼快就大發雷霆。
寒爺雙眼釋放着冷幽幽的光,大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手臂青筋鼓起,“該死的,竟然敢耍我。”
原來,張林博假意跟他服軟,簽訂什麼轉讓合同,凌宴也放低姿態,只要能把陳菲菲交給他,想進入國內市場,就算是要淩氏的一切,他都在所不惜。
在寒爺放鬆警惕之際,兩人暗中派人將陳菲菲帶走,而且還對他的生意下手。
現在別說是張林博的產業,恐怕是他自己的都要保不住。
“寒爺,那現在該怎麼辦?”祕書膽怯的開口。
寒爺目光陰森,“既然他們想作死,那就別怪我動殺心,我就成全他們。”
寒爺冷幽幽的看向窗外,剛剛緩和的天氣,彷彿一下又冷了下來。
凌宴,你們先失信在先,就別怪我不客氣,讓你走不出國外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