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可是她身邊的人,盛言夕打白霜的臉,無疑也是在打她的臉。
“我有嗎?”
盛言夕無辜的看向凌珂。
凌珂搖頭,“不,咱們怎麼可能欺人太甚,明明是白霜像只瘋狗一樣追着我們一路挑釁,一隻病貓也敢來撩老虎的鬍鬚,她那是活得不耐煩了自找虐,怎麼就成了我們欺人太甚?”
說罷,看向一旁看戲的車手們,“剛剛白霜那盛氣凌人的模樣你們也看見了,明明是她想欺負我家夕夕是個新手,結果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反倒被夕夕碾壓了,你們說這能怪我們嗎?”
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不能。”
大多數喫瓜羣衆都是拎得清的人,白霜剛剛那挑釁的模樣大家都看在眼裏,那叫一個囂張。
現在輸了就想裝可憐矇混過去,哪有那麼容易?
就連女車手們都忍不住開口,“輸了就是輸了,承認自己輸了,喊聲爺爺就那麼難嗎?”
“就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輸了場比賽就哭哭啼啼的像話嗎,況且這場比賽是你自己嚷嚷着要比的,怎麼還有臉哭了?”
“白霜,別給我們女人丟臉。”
白霜被人說的無地自容,可“爺爺”兩個字是怎麼也喊不出來,她今日若是喊了,以後在賽車界就永遠也再也擡不起頭了。
這時陳菲菲又道,“夕夕,你明知道你和白霜的實力如此懸殊,爲什麼還要引、誘她下賭,你這不是在故意給她難堪嗎?”
陳菲菲一番話,就給盛言夕安了個惡毒的罪名,引、誘兩個字,讓這場比賽變成了盛言夕的陰謀。
“你們這是要倒打一耙呀。”
凌珂差點沒氣壞,“白蓮花和綠茶婊我見多了,你們這麼高段位的,我是第一次見,真夠厚顏無恥的。”
陳菲菲臉色頓時就黑了,白霜最沉不住氣,“你說誰是綠茶婊?”
這一回凌珂還沒有開口,盛言夕已經道,“事實如何,我想大家心裏都清楚,我要是惡毒,賭注就應該是輸的那方永遠滾出賽車界。”
“表姐剛剛那番話叫人聽不明白,明明是她挑釁在先,怎麼卻成了我的不是?衆目睽睽之下,紅口白牙,沒想到表姐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真讓是讓人汗顏!”
盛言夕這番話,讓陳菲菲臉色鐵青,可惜卻一個字也反駁不了,她惱羞成怒的看向白霜,“我們走。”
“等等,她不能走。”
盛言夕緩緩開口,神色淡然的指向白霜。
陳菲菲轉身怒道,“你還想怎麼樣?”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她這話纔剛落,竟然有不少的人不約而同朝白霜圍了過來,擋在住了她的去路。
毫無疑問,白霜的行爲已經引起了衆怒。
這時就連西城車場的場長齊英都看不過去了,他看着白霜冷道,“願賭服輸這是每個車手最基本的修養,如果你連這點修養都沒有,有什麼資格當一個職業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