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冥再次點燃了根菸含在口中,速度編輯了條信息發出去,“季宸還沒查出藍顏是凌辰宇的生母?”
很快對方便回覆,“凌宴好像知道有人在查這事,讓人封鎖了消息,季宸那邊應該沒查到。”
“給他點提示,別外找人盯着藍顏,只要她跟凌宴見面,立即通知我,必要時幫她一把。”
將南蕁和凌珂送到酒店,盛言夕便開車回了凌府。
晚上十點,凌宴回來了。
盛言夕躺在凌辰宇隔壁房看書,那天被凌宴一腳從牀上踹下去,至今還沒消氣。
只要凌宴不說,她便不會主動搬回主臥。
聽到凌宴回來,盛言夕自動起牀,將飯菜熱了熱端出來,又回了房間。
凌宴洗完澡出來,仍沒看見盛言夕,走出臥室便看見熱好的飯菜,俊臉不由沉了沉。
這是要跟他冷戰到底?
女人就是不能縱容!
凌宴睨了桌上的飯菜一眼,走到盛言夕門前,擡腿踹了踹。
盛言夕準備睡了,聽到踹門聲認命下牀。
剛打開門,緊接着眼前一晃,人就被凌宴槓在肩膀上,嚇得她尖叫,“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啊......”
一個天旋地轉,人就被壓在牀上。
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近到能清晰的感受到此刻的氣息,盛言夕看着眼前的臉,大氣不敢喘一下,耳根漸漸通紅。
凌宴看着她許久不說話,盛言夕承受不了將臉別了過去。
“沒有。”
“你說過,只要找不到線索,從此以後不會再提。”
凌宴的手輕輕摩擦着她下巴處嬌嫩的皮膚,“忘了地牢發生的事,我不提,你也不要再想,就當那件事沒有發生過。”
凌宴知道,地牢的折磨對她而言打擊很大。
他的話讓盛言夕很意外:他這是在向她妥協嗎?
凌宴的呼吸越來越重,她身上獨有的馨香讓人着迷,他也沒想剋制自己,目光落在她紅潤誘人的脣上。
當他的脣落下之際,盛言夕再次將臉別了過去。
這個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凌宴臉色沉了沉,如只即將發怒的雄獅,氣勢迫人,“不願意?”
盛言夕轉過頭,對上他的雙眼,“我生氣,是因爲這個。”
說完,盛言夕毫無徵兆的扣住凌宴的脖子,腿一擡,用盡全身的力量一掀。
砰!!!
毫無防備的凌宴整個人被掀到了地上。
凌宴摔傻了,愣愣的躺在原地。
盛言夕也傻了,後怕的往後縮,“我......我就是想讓你知道,被人從牀上踹下去是什麼感覺。”
所以,她冷戰分房,是因爲被他踹了?
這都幾天了,有必要那麼記仇嗎?
而且,誰給她的膽子,居然敢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