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俏:“凌宴真會跟她離婚嗎?”
那天在凌家老宅,凌宴可是那般護着盛言夕那個賤人,他真會跟她離婚嗎?
陳菲菲:“人都被趕出來了,凌宴也撤出了盛世,他的祕書還親口說了,以後不會再插手盛世的一切事務,這就是玩完了的意思。”
“而且有件事你們可能還不知道,藍顏前天住進了凌府,你們想想這正宮娘娘都回來了,凌宴和盛言夕能不離婚嗎?”
表姐住進凌府去了?
藍俏大喜,彷彿一下子看到了希望:“這是我這幾天聽到最開心的事。”
藍俏陷害盛言夕不成,反讓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她如今看着每天跪在門外的那個傭人,就恨不得掐死她。
可她最恨的是盛言夕,但因爲凌宴的關係,連凌飛也不敢動她,讓藍俏氣的直咬牙。
原本藍俏看不到希望,但現在盛言夕被凌宴趕了出去,藍顏又住進了凌家,讓她那顆報復的心蠢蠢欲動。
白霜:“也就是說,盛言夕這次是不能再翻身了?”
陳菲菲,“我很肯定的回答你,不能。”
“還有,明天你們可一定要去盛世樓下看好戲,誰不去誰後悔。”
白霜:“一定會去的,我等着盛言夕跪在我面前,叫我爸爸的那一天。”
白霜跟盛言夕比賽輸了,當着賽車場那麼多人喊盛言夕叫爸爸,以後見到她還得繞道走,她對這事一直懷恨在心。
藍俏:“我也一定會去的。”
陳美娜卻在這時候故作好人:“俏俏,你剛流產,就不要去了吧,在家好好休息。”
能看盛言夕出糗,她就是拖着剛流產的身子也要去。
這羣裏幾個女人正幸災樂禍,期盼着明天能看盛言夕被人從盛世趕出來,卻不知陳家大門外,陳文輝目送周信的車離開後,正打算回屋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喊住了她,“表叔。”
陳文輝回頭,臉色一變,“盛言夕......”
陳家
看着藍俏最後那句話,陳美娜滿意地勾起了嘴角,接着她退出羣聊,給她那被廢掉的哥哥陳雲帆打了個電話,將盛言夕事情告訴他。
手機彼端,陳雲帆面目猙獰,“明天盛言夕從盛世出來,我讓人去把她劫了,讓人弄死她。”
陳美娜聽後聲音一厲,“不行,盛言夕現在還沒跟凌宴離婚,你還不能動她。”
“還要等多久?”
陳雲帆咬牙怒道,“我一天也不想等了,我現在就想弄死那賤人,如果不是因爲她,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當初陳雲帆找上陳強,想讓陳強把盛家端了,讓盛言夕身敗名裂,結果凌宴即時趕到,直接將陳強的腎給廢了。
陳強不敢找凌宴麻煩,只能找陳雲帆報復,誰讓他隱瞞盛言夕和凌宴的關係,否則他也不會惹上凌宴,丟了腎功能,一身病纏身。
於是,陳強找人把陳雲帆的命根給廢了。
陳雲帆恨陳強,卻更恨盛言夕!
他每天做夢都在想着如何將盛言夕殘忍的弄死,才解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