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小事已經不會讓她頭疼,不就是拍幾組相片和一個小廣告嗎,當即召開了緊急會議。
幾次交鋒下來,周信等人也知道盛言夕口才厲害,這次竟沒有在她手飾上做文章,倒讓她有一種和諧共創輝煌的錯覺。
當晚盛言夕忙到很晚纔回去,在離盛家的幾百米處,被一輛突然衝出來的藍色的超跑攔了下來。
盛言夕認得這輛超跑,她在凌宴的車庫裏見過。
而此刻,凌宴正坐在拉風的超跑內,冷着張俊臉抿着張薄脣隔着兩道玻璃與她對視。
盛言夕不知道凌宴爲什麼出現在這裏,更不明白他爲什麼要擋住她的去路。
莫非是上午那口氣還沒出順,他知道她沒有乖乖受罰?
如果是,那還真是難爲他了,海城首富如此一個大忙人,居然這麼晚了還親自來堵她。
“下車。”
很快,凌宴的身影便出現在她的面前,語氣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盛言夕心頭沉了沉,又是這種語氣,他似乎忘了她已經跟他離婚了,她不再有求於他,不需要再低聲下氣。
她打下車窗,平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有什麼事嗎?”
她不認爲他們現在還有什麼可談的。
凌宴沒有回答,冰冷的聲音再次重複,“下車。”
盛言夕沉默了幾秒,伸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她現在很累,不想繼續跟他在這裏耗着。
而且,如今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女神已經回來了,兩人正在談婚論嫁,他不屑對她做什麼。
剛下車,凌宴便扣住了她的手腕,強勢的將她扯了過去,一把將她按在車頭上。
然後,她聽見了釦子彈開的悶響。
“凌宴你幹什麼,放開我。”
盛言夕嚇的花容失色,用力掙扎起來。
然而凌宴輕易的扣住了她的手,將它們按在她頭頂,充滿佔有慾的目光從她纖細的脖子一路往下移。
一片白、皙,沒有絲毫瑕疵。
這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但壓在他心口一整天的石頭在這一刻消失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盛言夕無比憤怒的對凌宴怒吼。
凌宴的行爲讓她感覺無比屈辱,他凌厲霸道的目光更盯的她渾身不舒服,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好在凌宴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在她再次怒吼的時候,鬆開了她。
盛言夕立即揪緊自己的衣服坐了起來,眼眶通紅的怒瞪着面前的一身戾氣的男人,“你什麼意思?”
他剛剛的行爲,似乎在檢查她身上有沒有男人留下的痕跡。
可他憑什麼?
他們已經離婚了,他有什麼資格?
凌宴臉色很難看,冰冷又帶着股陰戾。
他真是瘋了,竟然大老遠跑過來對她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