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凌宴便帶着一身月光走進房間,時間已經超過12點,他生怕會打擾到盛言夕休息,走路都躡手躡腳。
沒曾想推開門,看到牀上溫婉如玉的女子把頭從書籍中擡起。
盛言夕看到他帶着一股嗔怪:“今天可回來的着實晚了。”
凌宴心裏溫柔,面對了一天的職場爾虞我詐,看到小媳婦乖乖等着自己回家,他心情能不好嗎?
“這麼晚還不睡,是想等我兒子出來變成國家稀有保護動物?”他走過去,輕輕捏捏她的鼻子。
盛言夕笑容燦爛:“沒有,我等着你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誰能想到你居然纔回來?想想倒覺得也不必要跟你說了。”
她假裝鬧了小小的脾氣,把書本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躺了下來。
凌宴知道盛言夕是想讓自己放鬆一些,不要整天呆在公司裏,索性圈住她。
“別生氣,明天我早點回來,你想和我說什麼?”
他輕輕吻在她的耳垂上,一口不夠,再次蜻蜓點水,忽然發現,兩口也不夠。
盛言夕就像糯米糕,甜到了凌宴的骨子裏,放不下也抵擋不住。
“明天,我要陪着凌惜一起出去看書法展覽,文森會陪着我!”
盛言夕說完添加了後一句話,想讓凌宴安心。
自家老婆孕期待不住怎麼辦?他覺得有必要進羣裏問候問候他們了。
“行,惜兒一向賴着你,和辰宇一樣,有你陪着他們,我放心不好。”他說着,霸氣吻住她的脣,甘甜可口。
盛言夕輕輕推開他,已是呼吸凌亂,耳垂都蒙上粉色。
“你是覺得,文森在我身邊你安心吧?”
盛言夕眸底深邃:“你倆,我覺得就是應了一句話,你虐文森千百遍,他卻待你如初戀。”
想來他身邊都是這種忠貞不渝的兄弟,心裏也是倍感溫暖。
“放心,我會讓文森滿意的,他也年紀不小了,我總覺得,我這個做主子的,應該爲他做些什麼。”
盛言夕詫異挑眉,剛欲說話,忽然肚子傳來一陣抽痛。
“我!肚子......好痛!”盛言夕滿牀打滾,嚇得凌宴立馬打電話給唐逸。
誰料盛言夕拉住他的手:“安!安圓!”
凌宴一拍腦門,對了,還有個特護。
安圓的門被拍醒的時候,她臉上還有未擦拭掉的口水,半眯着慵懶的眸子,顯然才醒。
被推到了盛言夕的身邊,立馬嚇得回過神來!
“這!這怎麼了?!醫生!護士!”
凌宴:“......”
她靠譜嗎?!
文森一拍額頭。
“哦......我是護士啊......”
安圓終於清醒過來自己是一名護士了,立馬查看盛言夕的情況,發現是因爲着了涼,立馬怒目圓瞪。
“孕婦怎麼能喫涼的......唔......”
話沒說完,她的嘴便被痛的歇斯底里的盛言夕捂住了。
乖乖,真是啥話都敢說。
盛言夕疼的挺直腰板,抿着嘴:“閉!閉嘴!”
安圓立馬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調製藥物去了,剩下一個笑容可掬猶如風雨前寧靜般笑着男人。
“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