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夫人叫的還真是諷刺的很。
陳美娜卻彷彿沒有聽到其中的內涵,直接說:“我讓你和楚河在一起,你幫我做一件事,我送你們兩個人去國外。”
劉天沉默,其實是在心裏暗自討論這件事情的成敗還有後果。
不過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倒是也應了她的願。
她直接說:“你想讓我做什麼?”
陳美娜一看有希望,立馬湊近她,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劉天瞬間掙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她:“這怎麼可能呢?”
陳美娜:“這怎麼不可能?我只問你,你同不同意?”
劉天依舊搖頭,可是陳永美卻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自己好好想想清楚,以後你想要的未來是什麼,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死在這裏,一把火把這裏燒了,你還是一個孤兒,你覺得誰會認識你?”
這句話還真威脅到劉天了,她立馬嚥了一口口水,此生是死已經在她的心裏做出了一個決斷。
“我幹!”
陳美娜滿意的笑了,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這纔是一個理智的人嗎,鬆開她。”
有人走到她的身後,拿出小刀割開了繩子。
盛言夕這些日子都沒離開過醫院,一來她要保護好孩子,二來這裏也是真安全。
今天上午南蕁過來的時候說,街上發生了好幾起銀行搶劫案。
差點她就被捲入其中,過不來了。
可能現在國外最安全的地方也只有家裏和醫院了吧?
這個時候,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以爲是護士,便指着故遠處的一朵即將凋零的花,說:“麻煩能不能幫我把那朵花給採回來?”
身後的人沒有動靜。
她還沒有過多的懷疑,因爲她感覺自己確實是有些折騰人。
於是便起身自己去採。
忽然一把刀放在了脖子上,冰涼刺骨。
盛言夕渾身冷意散開,壓低聲音:“誰派你來的?”
身後的人綁着她往後走:“你不需要知道。”
盛言夕察覺到這刀正放在自己的大動脈上,只要他輕輕的一劃,自己這條小命直接不保。
於是隨着他的步伐緩緩往前去。
看他的樣子是想帶自己出醫院,去醫院幹什麼?外面又沒有車,肯定不是綁架她。
想到這一陣子自己樹敵那麼多,國外又有暴亂,心裏有一股不太好的念想,緩緩升騰。
凌珂正在房間裏伸懶腰,正午的太陽又大又圓,讓她睏乏的想睡覺。
看到底下盛言夕正被人架着離開,她起了疑心,直接打開窗大喊:“夕夕!你幹嘛去啊?”
盛言夕想要擡頭看一眼,可是身後的人卻把刀再一次逼起了她的大動脈。
於是她就這樣身體生硬地往前走。
盛言夕不理自己,凌珂起了疑心,立馬跑下去。
南蕁正好上樓,兩個人差點碰撞在一起。
南蕁皺眉:“小心一點,我賣的粥,這要是一下子撒在胳膊上,疼死你。”
凌珂焦急的說:“我剛纔看到夕夕和一個人出去了!他們兩個人離的好近,姿勢不對勁!”
說着她還做了一下那個動作,南蕁頓時皺起眉頭:“走,下去看看!”
兩個人跑下去,看到大門外盛言夕即將被人推出去。
南蕁畢竟是軍校畢業,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