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個人交談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立馬有傭人去開門,剛看到門外站着的人時,傭人立馬恭恭敬敬的垂下頭:“少爺。”
屋子裏的人聽到這個稱呼立馬回過頭,當看到凌宴就站在不遠處的時候,各個都有些異樣。
祝文佩杵着下巴看着他:“凌宴?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我們三個人剛纔還在討論你爲什麼沒有跟過來,這一下你就直接到了,看樣子你是聽到了我們說的話了。”
凌宴一邊換鞋,一邊輕聲說:“沒有外婆,就是看到夕夕自己一個人過來,我有點不太放心,所以就跟過來看看。”
祝文佩聽到這話,她說:“對了,夕夕怎麼會自己一個人不打招呼就跑過來了?看你也追回來的樣子,是你們兩個人鬧了小脾氣嗎?”
盛淵也深深地看了一眼凌宴。
凌宴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兩個人確實是鬧了一些小脾氣,她有些生氣就跑回來了,我又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帶着脾氣跑,她還懷着孕,萬一再出點什麼事,所以我就偷偷的跟過來了。”
“偷偷的跟過來。”盛思源說,隨後他指了指樓上說:“她說她累了,已經上牀睡覺了,不用擔心。”
凌宴點頭,坐了下來,他看着桌子上的茶水,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這消息可真的是有些讓人振奮,盛淵立馬垂下了頭,他越發感覺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複雜。
“怎麼會這個樣子?你真的背叛了?”
凌宴直接否認:“沒有,我心裏已經有人了,我爲什麼要跟別人發生什麼事?難道外公外婆你們也不相信我嗎?”
說話的盛思源,閉上了嘴,祝文佩舔了舔嘴脣,她拿過一旁的茶杯喝了兩口。
“這是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們也管不了,你說你沒出軌,她說你出軌了,但是就是差一個證據的問題,你覺得讓我們相信誰?”
盛淵和盛思源拿起證明看了看,後者點頭直接同意:“你說這份證明確實是真的,而且說的話也都很具體,這樣一說來,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個誤會了?”
凌宴微微一笑:“當然,只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和夕夕解釋,她就已經上了飛機,她懷了孕,現在多想也是正常的,所以我並沒有敢和她多說什麼,害怕會發生一些事情。”
盛思源立馬說:“幸虧你沒有跟她解釋,因爲夕夕回來的時候情緒並不太對勁,看樣子很疲憊,如果你要是再跟她說什麼,跟她再爭執起來,很容易讓她心情壓抑。”
祝文佩把水杯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就直接說產前抑鬱的了,幹嘛還要說這些話?”
盛思源不好意思的笑:“那也對,產前抑鬱可並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凌宴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音,立馬站起身上了樓。
可是房間太多了,他根本就找不到盛言夕的房間。
祝文佩對着旁邊指了指:“在最右邊的那個房間了,那個是她從小就居住的屋子。”
凌宴點頭,走進了和自己家一樣的房間裏。
此刻生活館正蹲在地上查找着什麼,聽到開門聲以爲是傭人或者是外公外婆,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凌宴。
她說:“我有東西丟了,它咕嚕咕嚕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幫我一起找找吧。”
說完回過頭,可是當看到時凌宴那張英俊的臉頰時,她立馬往後退了兩步。
直接坐在牀上,她皺着眉頭說:“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