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車裏別出來。”凌宴對盛言夕道,說完,他推開車門下車。
盛言夕本想阻止,但凌宴的動作很快,轉眼間,車門關上,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目光擔憂,透過風擋玻璃看向外邊。
凌宴碩長的身形透着冷峻,一張臉面無表情,冷晲着眼前的人,“原來寒爺是這樣的人,還有這樣的癖好。”
好好的路不走,竟然喜歡闖馬路。
如果不是死機反應及時,恐怕此時人已經被撞了出去。
寒爺面色如常,完全沒有被驚嚇過後的驚恐,霓虹閃爍,讓他邪魅的臉,又多了幾分魅惑。
擡眸凝視着凌宴,“本想邀約凌總,怕凌總不給面子,只能出此下策。”
寒爺目光淡然,彷彿他做的事沒有什麼不妥。
凌宴眉頭緊鎖,“那寒爺想約我,所爲何事?”
盛言夕坐在車裏,聽不到外邊的聲音,但霓虹照在臉上,嚴峻的神色讓她心裏不安起來。
“夫人,要不要給張先生打電話?”司機有些拿不穩注意,詢問盛言夕。
盛言夕清麗的臉,帶着憂鬱之色,眸光緊緊盯着外邊,“先看看再說。”
她相信凌宴,一個人可以解決。
如果寒爺有備而來,她現在打電話,恐怕也來不及,靜觀其變。
寒爺挑了挑眉,“凌總是不想交我這個朋友,好像很討厭我?”
凌宴似笑非笑,“能跟大名鼎鼎的寒爺坐朋友,那是我凌宴的榮幸,不過......”
凌宴語氣微頓,溫度冷了幾分,“寒爺這樣也不是成心跟我交朋友。”
寒爺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但此時心也微微顫了顫,眼前的年輕人,身上凜冽的氣息,彷彿刺骨的寒風一般。
寒爺眸光微眯,“看來,凌總是死心要跟我作對?”
凌宴輕晲一眼,如果不是異國他鄉,而且身後盛言夕還在,不然,他早就不想跟他糾纏。
“既然寒爺這樣理解,那我也無話可說。”凌宴說完,冷冷的轉身。
凌宴上車,就吩咐司機開車,車子很快從原地消失。
寒爺看着離開的車子,臉色漸漸陰沉下來,跟黑夜融爲一體,既然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對着電話冷聲吩咐,“現在可以動手了。”
一雙陰森恐怖的眼睛,釋放着惡狠狠的光。
凌宴扶着盛言夕從車裏下來,後邊就衝出來幾人,直接就對他發起攻擊。
凌宴臉色一沉,推了盛言夕一把,“快上車。”
盛言夕面露驚恐,“小心。”
幾人已經上前,下一刻就要打到凌宴身上。
凌宴一個轉身,完美的躲過,也拉開了跟盛言夕的距離。
盛言夕瞪大眼睛,擔心不已,但她沒忘凌宴說的話,剛一轉身,就被旁邊的人挾持住。
“住手。”那人大喊一聲,手裏的匕首抵在盛言夕的脖子上。
聲響引起酒店裏人的注意,剛探出頭,看到外邊的情況,都退回了酒店。
躲在暗處保護凌宴的人,聽到聲音從四周紛紛出來,但爲時已晚,只能擔憂的看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