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們是無意的,啊~!”話音未落,葉珺愉的刀氣便劈了下去。
一刀三人,瞬時便已斃命。
此時黑衣風玄靈在看到葉珺愉的剎那,也輕鬆了一口氣,她靈力耗盡疲憊不堪。ъ
迅速盤膝開始調息了起來。
葉珺愉的刀光一閃,最先想要風玄靈命的那個女子手足筋已被挑斷,女子在極度的疼痛之下。
再次甦醒了過來。
看着眼前的女子,身軀不由自主的想要向後退去。
無奈身軀乏力,連半步都挪動不得。
她沒想到這個女子的戰力如此之高,只三招,他們四個築基期弟子便全都敗下陣來。
即使有着五靈宗的天才風玄靈,不也是差點被她殺了。
這人到底是誰?
五靈宗爲什麼隱藏得這麼的深,作爲暗夜堂的第一弟子,她怎麼半點察覺都沒有!
“你是誰?”
張靈敏顫抖着聲音,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沒資格問,現在我問你,爲什麼要襲殺我們五靈宗的弟子!”
張靈敏的頭微微的垂了下去,眼裏閃過一抹冷光,隨即又恢復了常態,“這裏面或許是個誤會,對不起,下次絕不會了。”
她的目光轉過去看向了風玄靈,“風師妹,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嗎?”
風玄靈經過無數次生死之劫,此時心硬如鐵,她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只淡淡的道:“我原以爲是瞭解你的,可惜......”
“砰~!”地一聲巨響。
葉珺愉一刀劈了下去,張靈敏牙呲欲裂,沒想到對方說殺就殺。
她的身前,頓時豎立起了一道巨大的玄光。
那閃亮的光芒猶如驚天之勢,狠狠地壓制了對方擊過來的巨力。
甚至避得葉珺愉微微的後退。
差點悶出一口血來。
‘金丹防禦之力?’
那又如何!
此時張靈敏已然重傷,身體所催生出的那道防禦符力量,已然少得可憐。
“噗~!”
葉珺愉冷笑一聲,手中捏住三十六根玄鍼。
從四面八方朝着對方襲擊而去,那細如牛毛的玄鍼之力,快速地紮在了她的幾大命穴之上。
最後一針正中她命門。
張靈敏就此斃命,眼中帶着一抹不敢置信。
她怎麼敢……
與此同時,清靈宗暗夜堂。
一位弟子在見到一個魂燈熄滅的時候,心中一驚,他連滾帶爬地上報到了堂主跟前。
“你說什麼?”
暗夜堂組,百裏挑一此時的臉色陰冷。
那位弟子匍匐在地,低低地道:“張靈敏師姐的魂燈滅.....”
“砰~!”地一聲巨響。
那名弟子直直的砸飛了出去,只見一道風快速的掠過。
百裏挑一已經站在了暗夜後堂。
看着排在最前面的那個魂燈已經熄滅,口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怒吼,“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我徒兒!”
張靈敏是他經過精心調教的徒弟。
無論是爲人處世,還是修煉天賦都是一等一的,更得了他的真傳。
在暗夜堂中做事滴水不漏。
他不止一次,暗諷守護堂君崇的女兒是個草包,自家的徒弟比她強上百倍。
假以時日,他晉級元嬰,暗夜堂就可放心的交給徒弟。
“轟隆隆~!”他的一掌推了出去。
猶如排山倒海之勢,直接把暗夜堂的一面牆給毀了。
暗地裏的那道聲音,戰戰兢兢的道:“是,堂主!”
***
“你不該殺了她的。”風玄靈轉過身來,眼中帶着一絲的隱憂。
“哦,是嗎?有什麼說法。”
葉珺愉看到飛雲的晉級越來越順,周身的靈力在她的身畔瘋狂的旋轉。
臉上的神情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便掏出了一個聚靈陣,擺在了她的周身。
瞬時,那股旋力更加瘋狂。
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帶着一絲絲淡淡的金光,瞬間便把飛雲包裹其中。
葉珺愉又拿出了幾顆金靈果放在了邊上。
看得風玄靈一愣一愣的。
“你們認識?”
“當然,以後我們同門共事,請多多指教。”
風玄靈帶着一抹苦笑,要不是眼前的女子,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在五靈宗,她是被培育成毒聖女最熱門的人選之一,同時也是另外兩宗暗地裏的黑名單。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
自己的師父說她無論是資質、氣運、韌性還有悟性,都差了那麼一點。
這次不過是最普通的試煉而已。
像她這種宗門精英弟子,按理說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卻不想,整個試煉期間都跟逃難似的,到處遇到追殺,她手段用盡還是差點斃命。
比之上一次的築基歷練,還要難上數倍。
“別人還罷了,這個張靈敏是清靈宗暗夜堂的核心弟子,她師父乃是暗夜堂主,爲人心狠手辣,最是護短......”
“難道五靈宗怕了他們?”
風玄靈遲疑了一下,怕,當然是不會。
在她的認知中,五靈宗是三宗中最爲神祕的一個宗派,有大長老在,他們從不怕任何宗門。
明明她毒術高絕。
除非生死關頭,宗門都不太主張她用毒攻心。
儘量去使用自己的戰力。
還有祕密培育毒聖女,彷彿是五靈宗上千年以來的傳承。
更是宗門的核心任務。
可惜,她似乎真的差了點氣運,那麼眼前的女子是誰呢,宗門會全力相護嗎?
葉珺愉淡笑中,盤膝坐在了飛雲的三丈之遠,默默的守候着。
風玄靈呆愣了半天,這女子,她怎麼就那麼的淡定呢。
她的手掌拍出了一道靈火焰。
瞬時便把四具身軀燃燒殆盡,然後撿起三個儲物袋,一個儲物戒指,放在了葉珺愉的跟前。
“這是你應該得的。”
葉珺愉點了點頭收了起來,“不是要回宗報信嗎?怎麼還在這裏轉悠!”
風玄靈遲疑了一下道:“另外兩宗很是反常,我一直跑不出來。”
原來如此。
可見此女的運道實在是差,運氣,其實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想她這半年找着人去打,也沒見到多少外宗弟子。
她遞上了一瓶養神丹道:“你好像也傷得不輕,調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