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名天才看起來很多,但那都是聯邦最優秀的天才,就是放到前線戰場這些天才也是重點保護的對象。
雖說有些天才在祖龍教和異獸聯合坑殺下沒能成長起來,然而最終成長起來的靈能者基本上都成了聯邦高層。
即便如此,前線戰場上都沒有發生過聯邦天才死亡超過一半這種駭人聽聞的事件。
不光是這樣,假若這些天才上了前線戰場,在祖龍教和羲靈帝國的聯合坑殺下,聯邦高層也無法保證最後究竟能有多少天才得以存活。
畢竟這些強者可不是無所事事,專門來保護聯邦天才的,前線戰場需要他們的地方多了去了。
而在他們去忙其他事情的時候,祖龍教和羲靈帝國可不會幹看着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這樣算下來這屆天才真正能成長起來的恐怕能有四十個就是頂了天了,這對聯邦來說將會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墨奇看到這幅場景心裏沉重壓抑,雖然墨天並未死,但卻身受重創昏迷不醒。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墨軒看着赤紅防護罩外臨近尾生的戰鬥,心裏思索萬千,轉身對着衆人道。
“現在你們也看到了,防護罩外的戰鬥快要結束了,現場死了這麼多人,我們沒有多少傷勢也很可疑。諸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吧?”
墨軒的意思都已經這麼明瞭了,也沒人聽不懂他是什麼意思,沒有猶豫,紛紛朝着自己身旁的同學來了一次痛擊。
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衆人紛紛重傷倒地,非要靠同學幫助無非是因爲自己人知自家事。
不能被他們的家族看出是他們自己攻擊留下的痕跡,只能出此下策。
這下場中除了墨軒便再無人站着。
李楚倒在地上扭動了幾下,慘嚎道。
“龍擎天,你這孫子,下手就下手,哪有你這樣指着人的脊椎打的,哎呦~老子的脊椎都要斷囉。”
“不打慘一點怎麼看出戰鬥的慘烈,我們戰鬥的風格現在聯邦都知道了,不下手狠點會被懷疑的,我這是爲你好。”
李楚登時無語,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墨軒沒有理會李楚的叫苦聲,看着墨強道。
“一會兒你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些天才的屍體上悄悄離開,這個時候是沒人會注意到你的。”
話畢,墨軒不再理會欲言又止的墨強,直接引動體內靈能暴動。
這種手法需要極爲嫺熟的靈力操作手段,在藍星聯邦要幾百歲的老前輩才做得到。
反觀墨天只有十八歲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掌控的,因此他的傷勢只會被誤認爲是有老一輩的強者出手引爆他體內的靈能。
暴動的靈力在墨軒體內亂竄,瘋狂破壞着他的經脈,使得墨軒瞬間重創,一縷縷鮮血從他的七竅流出。
這模樣光是看着就很瘮人,大腦是人類最重要最神祕的部位,都七竅流血了,不管怎麼看他這都是重創。
時間回到現在,墨奇眼中帶着憂慮,經過他的檢察,天兒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何應對現在這種局面。
那些不嫌事大的新聞媒體絕對會把話題指向他們,若是輿論上出了點問題他們墨家必然會跟着受損,雖不至於傷筋動骨,但也絕對不好受。
不止他這樣想,聯邦中勢力稍強點的都將面臨這個問題,至於這些死去的天才,他們沒有別的情緒。
大家都是聰明人,在這裏裝悲傷只不過是徒增笑話罷了。
如果說楊院長的悲傷是真情流露,那其他人做出悲傷的姿態就是虛僞了,又不是自家子嗣有什麼好悲傷的,他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有沒有受損。
不是他們冷血,每年戰死在前線的靈能者每家都不會少,他們自家都悲傷不過來,哪還有精力爲別人悲傷。
楊澤站在原地沒有動,衆聯邦大佬也明白楊院長現在需要靜一靜,很識趣的帶着自家天才離開了比鬥臺。
沒有人看見此時楊澤的目光已經平復了下來,這並不代表他不再悲傷了。
此刻的楊澤把所有的悲痛都埋藏在心底,他的內心正在醞釀着更爲巨大的風暴,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
而且在他眼裏這些天驕的死與他脫不了關係。
祖龍教……真的很厲害呢。
嘆息一聲,楊澤抱起假裝昏迷的龍擎天緩步飛離比鬥臺,他的眼神顯得是那麼沉重而又悲愴。
第二天,祖龍教的事情經過一天的發酵已經鬧的人盡皆知,果不其然引發了聯邦的震動,所有不知情的靈能者和聯邦公民都陷入了驚恐之中。
祖龍教看起來好像很強大,昨日在針對藍澤學院的同時還能分心攔截住前來救援的城主和大巡檢使等人。
光是昨日他們所展露出來的七級蹬天九重強者就有四個,纏住大巡檢使的更是一名八級帝境強者,那他們真正的勢力定然不會弱!
經過“機智”網友的一陣分析聯邦更是人心惶惶。
許多人不禁疑惑,人族的敵人不是隻有異獸嗎?這祖龍教是怎麼一回事,而且看直播裏的高級靈能者好像都知道他們的存在。
聯邦究竟對他們究竟向隱瞞了什麼。難道祖龍教那幫人說的纔是真的,聯邦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纔不得不選隱瞞歷史。
“請問,墨家主您對祖龍教是否瞭解?”
“李將軍,聯邦真的對我們隱瞞了什麼嗎?我們民衆也是有知情權的,祖龍教說得話是危言聳聽,還是確有其事?請您告知我們。”
“夏議員,您對祖龍教的突襲有什麼看法?”
“楊院長,聽說祖龍教屠戮的聯邦天才超過一半,網上還有傳言說有祖龍教的靈能者混入參考學員之中,這則傳言是否是真實的?”
“滾!!!”
“砰”
楊澤直接把記者關在門外,不作理會,看着這些不嫌事大的記者他就來氣,哪有事情剛過,就來戳人脊樑骨的。
要不是對方拿着攝像頭對着他,他甚至想一拳把那個嘴欠的記者錘成肉餅。
各大家族掌權者及聯邦高層也被這些無良不嫌事大的記者圍堵,連家門都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