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太后知道,他就是來說這件事的,自然開門見山。
朱允項擺了擺手,讓人們都下去了,這才低聲說了一句。
聲音不大,不過太后聽見了。
太后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朱允項又咳嗽了半天,“可沒傳的那麼嚴重,哪有什麼傷痕淤青的。要不是怕您擔心,我是不願意說的。誰知道那狗東西胡亂攀咬,臨死前也要惹些是非。您瞧,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您可別亂想。”
太后聽了那句話,是真不知道說什麼了,過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就算是如此,你也該有些分寸。哪能這麼鬧”
朱允項頗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太后總說讓我活潑些,看來我是有些過了。”
太后跟着咳嗽了兩聲。
這娘倆在房間裏咳嗽來咳嗽去,不知道的還以爲病了。
朱允項從太后這裏出來,直接去了竹筠榭。
蘇扶看見他,嚇了一跳,站起來道:“給皇上請安,皇上金安。皇上,您怎麼來了”
朱允項看她一驚一乍的,心道果然是嚇到她了,將她扶起來,道:“來看看你。”
“我這裏沒事。”蘇扶楞了一下。
朱允項颳了下她的鼻子,“怎麼沒事我瞧着你,好像受驚了一般。”
蘇扶不自在的笑,這要是換了別人,怕不只是受驚了。說不定要前去領罪了。
朱允項不想嚇她,坐下後說道:“我剛從慈寧宮回來。”
“太后她老人家可好”蘇扶支支吾吾道。
“不好。聽說我的脖子被你傷了,十分生氣。”朱允項瞧着她,一板一眼道。
蘇扶臉色白了一下。
朱允項牽過她的手,繼續道:“瞧你嚇得。放心,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蘇扶以爲自己聽錯了,“怎麼會沒事了”她纔剛聽到消息,就沒事了朱允項又誆她,以爲她多蠢笨嗎
見她不信,朱允項道:“不騙你。真沒事了。我已經和太后解釋了。”
“如何解釋的”她話一出後,就後悔了。還能怎麼解釋一五一十說了那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可是不問又不行。
“我只說了一句話,太后就不氣了。”
她沉默下來,卻還是想問一句,說了什麼
不用她問,朱允項便移到了她耳朵邊吹了一口氣,道:“我說,此乃閨中樂趣。”語氣輕柔,透着絲絲曖昧。
蘇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半天才低聲道:“即便如此,太后也沒說什麼嗎”無論如何,是傷了龍體。
“太后心寬,並未計較。”朱允項安慰道。
“太后嘴上不說,心裏一定是厭了我的。”蘇扶有些蔫蔫的。若是讓太后討厭了,她以後的路可就難走了。
“太后尚未見過你,怎麼會厭惡你”朱允項把玩着她的小手,“改日我帶你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只要見了面,就會好一些。
蘇扶眨了眨眼,看着朱允項,想着他此時此刻一心爲自己着想,可不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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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盼着朱允項能爲她想個法子,最好是能將她的位分提一提,告訴衆人她的恩寵還在,也不會有人小看她。
誰知朱允項竟然笑了一聲,“反正你獨門獨院,也不用和人見面。操心她們做什麼”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朱允項會這般說話,帶着點俏皮和玩笑。蘇扶愣了,想了想才道:“今日不見,難道以後日日不見”
“過段日子,大家也就忘了。不管怎麼說,都是咱們的閨房樂趣,讓她們羨慕着吧。”
蘇扶打了個哆嗦,心想眼前的皇上,有些不一樣了。
朱允項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蛋,“日後再見面,你也不用怕她們。反而是她們應該怕你纔對。你擔心什麼”
蘇扶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你只管每日高高興興的,其他的不用管。”朱允項卻並不解釋,腦袋湊過來,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
劉琴音在屋子裏走了兩圈,敢傷了皇上,這蘇扶是留不得了。
“來人,去將蘇扶綁來。”
她如今是一宮之主,捉拿蘇扶是她的份內之事。
雙雀底氣很足,“是。”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過去,卻在半路停下來。爲何前面,皇上在裏頭呢這如何拿人
於是,轉了一圈,又折回來了。
劉琴音氣的當下砸了一個茶碗。
雙雀低聲道:“娘娘,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劉琴音不想罷休,皇上真是被那女人迷惑了,“不着急。”等等,等到合適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蘇扶脫層皮不可。
雙雀上前進言,“娘娘,皇上被她迷惑。有皇上在,娘娘怕是不好動她。”
不等劉琴音眼刀掃來,雙雀已經繼續,“既然不能在明面上動她,那咱們”
劉琴音的眼睛眯起來,看似有些猶豫。不管怎麼說,她乃是一宮之主,這後宮最尊貴的女人,除非迫不得已她不想用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娘娘,皇上別她所迷惑,且被她所傷,娘娘還要等下去嗎”雙雀目光閃閃,“清君側,乃是娘娘的責任吶。”
劉琴音心中的那絲猶豫,越來越淺淡。
劉琴音轉身坐到椅子上,時間一點點過去,她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突然道:“那杖斃的小太監,你可記得其家人”
“奴婢都記得。”
凡事爲劉琴音辦差的,雙雀都記得呢。
“給他家裏捎二百兩銀子。讓他們遠離京城,去別處討日子。”
“是,奴婢一定謹慎行事,不會讓別人知道的。”雙雀鬆了口氣。
劉琴音想了一會兒,不能明着辦,只能暗裏除。要怎麼除掉呢
既然要瞞着皇上,那就要做的隱晦,一切都要自然而然,伺機而動。
劉琴音道:“讓那幾位進了身份的明日過來,給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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