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去哪?”高大志看着地上的東西和手裏的錢很是高興,但他不明白楚漓這話什麼意思。
“我要離開倉井村,你們多保重。”
這話可把高大志惹毛了,他凶神惡煞地瞪向楚漓,“你竟敢離家出走。”
“我沒有,你拿了我的錢,買斷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高大志理直氣壯,沒有半分愧疚,“你是我的女兒,你的錢就是我的錢。”
“不是,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會聽的。”楚漓搖搖頭。
她轉身就要朝屋子門走去,這可把高大志氣壞了,他放出狠話,“你要是今天出了這個門,就別回來了,以後我也不是你爹。”
楚漓沒心沒肺地勾脣一笑,“好啊!”
其實她本來是想和家人好好喫頓飯的,但是高大志讓她的內心很受傷,無緣無故地冤枉她,不分青紅皁白要打她,不信任她,這些都踩在了楚漓的雷區。
她不能繼續待在這裏了,而且二丫這具身體,等她完成任務就會死去,她還是離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而且她也不喜歡家裏的環境。
好東西都要讓給弟弟高鴻喫,他一個小孩,喫的比高大志喫的都好。
瞧瞧她們三個女孩喫的飯,再看看他碗裏還有雞蛋,楚漓就覺得很壓抑。
不過大丫和三丫肯定不會和她走的,她們的思想被禁錮住了,勸說她們離開,她們反而會認爲你是在害他們。
所以啊!她只能自己走。
楚漓離開家後,來到了李大夫的醫館,也就是他和李敏的家。
李敏見到突然過來的楚漓還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不是要回家喫肉嗎?”
她可沒錯過楚漓眼中的歡喜,楚漓她肯定很期待這頓晚飯。
楚漓眼睛裏滿是落寞,“出了點事?恐怕我只能提前來你家住了。”
雖然不知道楚漓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李敏還是一口答應楚漓過來住,在這異世,難得碰到一個老鄉,她自然很珍惜。
李大夫也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楚漓,這讓楚漓的心暖暖的,看來她也不是人人厭棄的存在,至少此刻不是。
飯桌上雖然是一些家常菜,但味道很不錯。
“謝謝你們。”楚漓在飯桌上真誠地表達她的謝意。
“這孩子,說啥呢,你放心在叔這裏住。”
李大夫發自內心的真話讓楚漓又多吃了一碗飯,她也確實餓了,本來還想喫肉的,楚漓暗歎一口氣,可能是她沒這個命吧!
不過算不算因禍得福,她看清了高大志的真面目,哦,也不是,只是貪婪和親情中他選了貪婪而已,這是他的選擇,楚漓也無可奈何。
晚飯後,楚漓被林敏帶去了一間空房間。
李敏:“楚漓,你安心在這裏住。”
“謝謝。”
……
在李大夫這裏住了兩個星期後,楚漓也跟着他學了一些醫術的皮毛。
楚漓發現,隨着她做的任務越多,她的記憶力和腦子越來越好用了,就像是給她的智慧加了點數。
連李敏都說楚漓的腦子很好用,“楚漓,你是天才嗎?”
楚漓搖搖頭,“不是哦,只是我記憶力比較好一些。”
李敏笑嘻嘻地看向楚漓,十分羨慕她的好記憶力。
這樣美好的時光很快就結束了,因爲那個讓李大夫被冤枉入獄的人已經來了,楚漓從她房間的窗戶口看向來人,他年紀看起來有些大,至少比李大夫年紀大。
那人一身華服,腰間掛着價值連城的玉佩,渾身氣度不凡,氣宇軒昂。
他的手下走到李大夫面前,遞給他一袋沉甸甸的銀子,“李大夫,麻煩你了。”
李大夫瞧着這架勢,心裏打鼓,“敢問是何人要治病?”
“是我家主子。”
來者不善,這是李大夫的真實想法。
那位被眼前之人稱爲主子的男人,看起來根本就沒病,他面色紅潤,步伐有力,身體健壯,雖說他看起來五十有餘,但他身上的精氣神很足,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
不過他們都帶着刀,看起來很不好惹,審時度勢的李大夫並沒有說出他的猜想。
李大夫就當他是個病人,他問向侍從,“你家主子患了什麼病?”
“這主子的病,我們自是不敢議論的,還請大夫直接和我們主子交談。”
聽侍從這樣說,李大夫也只能請人進屋問診,“您請進。”
男人和李大夫進了裏屋,沒帶侍從。
李大夫坐在問診臺前讓男人伸出手腕,他要給男人把脈,“您怎麼稱呼?”
男人渾厚的聲音傳到李大夫耳朵裏,“大夫稱我爲劉先生就好。”
劉元今來這個地方是太子的授意,他也不知道太子在搞什麼,但身爲太子的小叔,他還是樂意幫他一把的。
李大夫給劉元今把過脈後,臉色凝重,因爲他完全看不出劉先生有什麼病,因此,他也只能實話實話,要是他爲了心底那絲害怕而說假話,那他也不配當一個大夫。
“劉先生,你沒病。”
“是嗎?我沒病,那我最近老是感覺身體乏力,頭暈眼花是怎麼回事?”劉元今的壓迫感直逼李大夫而去。
“我,您確實是沒病,至於您的感覺是不是因爲睡不好導致的。”李大夫覺得他遇到找事的人了,他該怎麼辦?
楚漓看着滿院子的侍從,心下疑惑,爲什麼不帶一個侍從進去,難不成這是一場謀劃已久的陰謀,爲的就是陷害李大夫。
劇情中,李大夫因爲給大人物看錯了病,才被大人物的手下帶回了永城,可如今看來,說不定那個大人物根本就沒病,既然沒病,當然也就看不出什麼來,要是李大夫說實話,劉元今會說李大夫是個庸醫,連病也看不出。
要是李大夫說他有病,那李大夫就得給他看病,可這病是肯定看不好的。
當然,這些都是楚漓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