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卑微王爺嬌寵妃滄滄 >第六十六章 狗男人
    不知爲何,一種莫名的酸澀涌上她的心頭,讓她一口氣堵在了胸腔裏,怎麼都順不下去。

    肯定是因爲太辣眼睛了!光天化日,有傷風化,傷風敗俗!

    她在心裏默默罵了一連串的詞,可轉念一想,沈月秋本來就是慕容霽的妾室,伺候他合情合理。

    這裏又是他的府邸,他在自己府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豈是她這種不受寵的王妃能夠左右的。

    這麼想着,趙輕丹就一點都不願意上前了。

    她折身走了出去,吩咐在外伺候的下人:“提醒王爺,泡溫泉的時間不能太久,否則容易渾身無力。”

    說完也不顧身後的情況,大步地離開了。

    下人聽到趙輕丹的吩咐,小心翼翼地走到溫泉池邊提醒道:“王爺,方纔王妃讓奴婢提醒您,溫泉不宜泡的太久,容易渾身無力。”

    慕容霽身子一顫,驀然轉頭看着她:“你說什麼?王妃剛剛來過了?”

    “是的。”

    他心裏猛地一抽,看到了自己跟沈月秋的這副姿態,怎麼看都讓人浮想聯翩,怕是趙輕丹也以爲他們在做什麼。

    慕容霽連忙要起身,可是沈月秋也執拗了起來,死死地抱住他:“王爺,不要走。”

    “月秋,放手,你先回去。本王還有其他事情。”

    沈月秋紅着眼睛盯着他:“王爺是有什麼事情?要去向王妃解釋清楚嗎,妾身怎麼不知道,王爺這麼擔心王妃會誤會。原來在王爺的心裏,妾身遠沒有王妃重要是嗎?”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他被她說的莫名惱火,偏偏又不知怎麼發泄。

    見沈月秋不動,他的耐心也逐漸殆盡:“起來!”

    慕容霽從來沒有跟沈月秋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說過話,突然說了這一句,她愣了愣,倉皇起身。

    他從邊上取了件外罩丟過來:“穿好衣服回去吧,彆着涼了。”

    說完,他自己整理好衣物徑直走了出去,留沈月秋在身後氣得簡直要發瘋了。

    夕照閣內,趙輕丹託着下巴在發呆。

    之前那一幕就像是釘在她眼前似的,攪和的她格外不自在。

    雖說本來他們就郎有情妾有意,情投意合,做什麼都是情理之中,可是親眼瞧見了,她還是覺得彆扭。

    “啊,好想洗眼睛。慕容霽這個狗男人不能回房再做嗎,非要讓我看見!”

    剛走到門外的慕容霽非常及時地將這話給聽了去,不由抽了抽眼角,生生受了一口悶氣。

    狗,狗男人?

    趙輕丹居然罵他堂堂宸王殿下狗男人,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面色不善地走進去,看到裏面的女人捂着眼睛哼唧唧,忽然又不生氣了,甚至有點好笑。

    “喂,趙輕丹。”慕容霽倚在門邊:“你偷偷在罵誰呢?”

    她擡起頭冷哼了一聲,言語裏不乏諷刺:“呦,這不是咱們王爺嗎,動作夠快的啊,這纔多久啊就完事了。”

    “你!本王纔沒有那麼快。不對,本王根本就沒有做什麼,是側妃突然說冷,自己坐到了水裏,我……”

    趙輕丹呵呵一笑:“然後你就把持不住,上下其手了唄!”

    “真的沒有。”他悶悶地坐到了凳子上:“我從未跟側妃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那怎麼能叫出格呢,她是你的側妃,王爺想做什麼,誰也不能阻止更沒資格攔着不是。”

    他睨了她一眼:“王妃幹嘛突然這麼陰陽怪氣的,莫不是本王跟側妃親近,就喫醋了?”

    她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突然炸毛了:“誰喫醋了!我是怕你們那麼一折騰,白糟蹋了我一池子的好藥材。那些東西可不易找到,尋了好久才湊齊的。”

    慕容霽挑了挑眉:“那你可以放心了,本王今日泡的很好,藥材並未浪費。”

    “呵,你的心肝寶貝還真會鑽空子,就泡個溫泉的空子都能找過來投懷送抱,平時難道見得少了嗎,黏黏糊糊的。”

    “沈月秋沒有名字嗎,幹嘛總說心肝寶貝這種……奇奇怪怪的話。”

    趙輕丹掰了掰手指:“我又沒有說錯。王府裏誰不知道,側妃是王爺心尖寵呢。”

    “嘖。”慕容霽用力嗅了嗅鼻子:“哎,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哪有味道?”趙輕丹四處聞了聞。

    “酸味兒。”

    她又跳了起來:“你別誣陷人啊!”

    不過聽他說沒有做那種事情,趙輕丹心裏稍微舒服一些了。

    偏她面上不顯,還端着一張臉:“還得繼續泡的,但你要提醒沈月秋,要親熱也得分場合,她該不會明天還去吧?”

    “我會讓她不要去的。”

    趙輕丹這才滿意。

    她忽然又想起來另一件事:“對了,聽說王爺如今遙領了京兆府,那京兆府之前查的案子,你應該可以有權知曉咯?”

    難得聽她提起正事,慕容霽點了下頭:“可以,何事?”

    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畫;“這個人對三哥的死煞至關重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他的身份。大理寺那邊的說法是,此人曾殺過幾個朝廷命官,無奈身份成謎始終沒有線索。我想着京兆府統管京城治安,說不定會有些不一樣的發現。還請王爺向京兆尹大人知會一聲,讓他留心些。”

    慕容霽收好畫:“知道了。”

    誰知他剛把畫放進袖子裏,外面就有人求見,說是京兆尹秦源請他過去商議要事,事關朝廷辛祕,秦大人難以處理。

    慕容霽猜測應該跟前天從荒山上捉回來的何平有關係,便不再耽誤去了趟京兆府。

    到了地方,果然見秦源一臉爲難地坐在椅子上,他腿上未愈,不方便行禮,剛要躬起身子問安,就被慕容霽按下去了。

    “行了,別講究虛禮了,到底怎麼回事?”

    秦源嘆了口氣:“王爺應當聽說了,何平於市集斬殺的不是旁人,是工部尚書曹平春。”

    “聽說了,你可審過何平了,他認罪嗎?”

    “認罪是認了,可他說曹平春死有餘辜,莫說只捱了一刀,就是千刀萬剮了都不可惜。”

    慕容霽有些意外:“這兩人是結了什麼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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