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卑微王爺嬌寵妃滄滄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診脈
    臨晚的時候,內務府的太監又將牌子送到了御書房裏供慕容潯翻看。

    慕容潯瞥了一眼,這次連皇后的牌子都有,依然沒有許曼欣。33小說網

    不等慕容潯開口,小太監立刻解釋:“回皇上,珍貴妃那裏今日派人往內務府遞了話,說是身體抱恙,往後一個月都不宜侍寢。所以希望內務府能臨時撤了牌子,奴才這才遵照了貴妃的指示,沒有將她的名牌放上來。”

    “一個月?”

    慕容潯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眉心跳了跳。

    他沉聲吩咐:“知道了,吩咐人送些補品過去,叮囑貴妃好生休養。”

    “遵旨!那今夜……”

    慕容潯有些不耐煩地在桌子上敲了敲,隨即點了曹沁之的名字。

    “曹沁之。”

    棲梧殿內,袁非依靠在椅子上喫着杏子:“本宮就猜到,她應該是新人當中的頭一個侍寢。”

    流光神色複雜地替她揉着肩膀:“您是怎麼猜到的?”

    “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曹家人才輩出,這樣的門第最是得皇上欣賞的。他給曹沁之面子,就是給曹家面子,這有什麼想不通的。”

    流光呦了一聲:“您這麼聰慧剔透,奴婢倒是不知道該不該誇您了。”

    袁非依回過頭:“哎,今天太后將許曼欣叫過去,真的只是讓她抄經書?不對,她肯定跟許曼欣說了什麼,不然許曼欣何至於自請躲避一個月。要我說,皇上這次是弄巧成拙了,這和頂風作案有什麼區別。太后如今還在宮裏,怎麼都能插手這件事,他是給了許曼欣體面,也是讓許曼欣又觸了太后的黴頭。”

    流光聽到這話哭笑不得:“您這是操的哪門子心。與其管德妃和珍貴妃如何,倒不如想想您自己。皇上也真真切切地跟您過了兩夜,既然有了先例,之後定是不會再避嫌了。奴婢只盼着您能早日懷上龍嗣,既能讓太后她老人家安心,也能在宮裏立住了身份。”

    “哪那麼容易啊!你看宸王妃跟宸王在一起好幾年如今肚子纔有動靜,許曼欣也早就跟了皇上,還不是一直沒有消息。這種事情皆看緣分,可是急不得的。”

    “那可不一樣。奴婢聽聞宸王妃此前是身體裏有舊疾,才耽誤了下來。珍貴妃雖然陪伴皇上時日最長,但起初皇上自己的身體沒有恢復,近來才徹底大好,兩人中間又分開了一段時間,沒有受孕也是合情合理的。可現在不同了呀,皇上身體已然如初,您也是個自小就體魄康健的,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袁非依打了個哈欠:“隨緣,隨緣。”

    承恩殿內,曹沁之小心翼翼地看着慕容潯,一顆心跳的飛快。

    此前雖然早有耳聞,今上是個極爲俊美儒雅之人,但總歸是沒有見過。

    人說眼見爲實,這會兒親眼目睹了慕容潯的風采,她止不住面頰發燙,整張臉都因嬌羞而泛起了紅暈。

    能夠成爲這樣一個男人的妃嬪,她如何能不慶幸呢。

    慕容潯的態度則是尋常的很。

    既算不上熱絡,也看不出冷淡。

    他跟曹沁之說起了她的兩位兄長,以及曹家多年來對朝廷的一些貢獻,話語之中,還是可以窺見滿意的。

    曹沁之鬆了口氣,又不敢過分議論前朝之事,以免觸犯他的忌諱。

    兩人一番客套下來,氛圍也算融洽。

    之後就是順理成章地承了寵,被擡回去的路上,曹沁之還感覺到一陣不真實。

    沒有哪個女人對這樣的事情不在意的,她回憶起方纔那一幕,依然無法平靜下來。

    慕容潯在和自己親近的時候,幾乎沒有說過話。

    可他不經意看向她的眼神,又讓曹沁之淪陷了進去。

    她像是沉浸在一片汪/洋之中,虛虛浮浮,十分不真實。

    回到殿內,她身邊的宮人道喜之聲不絕於耳。

    曹沁之害羞地將臉遮掩在帕子下面,心裏卻忍不住想,不知明日是否還有機會見到皇上。

    可之後幾天,慕容潯壓根就沒有召寢。

    還是眼看着不少人坐不住了,袁非依才差人去問了慕容潯的意思。

    他才姍姍來遲地又召見了嫺妃魏雁冰。

    之後召見妃嬪的頻次也實在算不上勤快,眼看着這些人進宮快兩個月了,還有不少人連慕容潯的面都沒見上一回。

    天氣漸漸轉涼,但入了秋,便是秋高氣爽。

    袁非依在院子裏曬太陽,外頭稍許起了風,流光拿着披風過來打算給她披上。

    誰知袁非依突然捂住了胸口,似乎是不舒服地皺起眉頭。

    流光嚇了一跳:“娘娘,怎麼了?”

    “不知道。”

    袁非依平緩下來:“就是有一些覺得胸口悶悶的,像是犯惡心了。該不會是換季的時候着涼了吧。”

    她慢慢將披風穿好,流光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等一下,娘娘,您的月事是不是有段時間沒來了?”

    袁非依被她說的一愣,迷茫地擡頭:“本宮不記得了,好像,好像是有一點長了。”

    流光忙讓記錄的宮女去查看,等清算了日子之後,面露喜色。

    “娘娘,會不會是有可能……哎呀,奴婢這就去太醫院請太醫來給您看看,您先去屋裏坐着別吹風了,說不定咱們棲梧殿就有大喜事了呢!”

    袁非依張了張嘴:“不至於吧,流光,你可千萬不要高興地太早。回頭沒有如願,又該失望了。本宮覺得月事也不準的,應該就是有些着涼了。”

    “準不準也要等太醫看過了纔算。奴婢這就過去,您先等着。”

    說完,流光就親自去太醫院請了院判過來。

    一路上,流光都在提醒:“娘娘說是胸口發悶,有些許噁心,加上信事耽誤了不少日子,依我看很有可能是有孕了。”

    棲梧殿若是有喜,乃是舉國的大事。

    院判緊張地擦了擦汗,一路加快腳步趕了過去,心道這回可要看仔細了,千萬不能弄錯。

    否則出了什麼烏龍,他的烏紗帽都要不保了。

    到了棲梧殿,院判忙給袁非依請脈。

    他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脈象,面上果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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