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轉世爲妃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心狠手辣
    果然如此!

    趙輕丹被震驚地差點說不出話來了。

    她的女兒慕容信當真能夠從夢境中預測到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

    雖然說今日消息就已經從西北那麼遠的地方傳到京城來,說明是在幾十天前就發生了。

    可在消息傳送到的日子前能看到畫面,還是比一般人要快上很多。

    說明阿信的確有某種不爲人知的技能。

    趙輕丹又問:“那你除了這位老爺爺之外,還夢到過其他什麼畫面嗎?不一定是噩夢的,美好的畫面也可以的。”

    慕容信啜泣地想了想,隨機搖頭:“我不記得了。”

    是了,對小孩子來說,印象最深刻的怕只有噩夢了。

    她也不想難爲女兒,一般情況下,如果小的時候能顯出某一特徵,會隨着年紀和閱歷的增長,這方面的能力變得更大起來。

    說不定之後阿信會看到更多的畫面,且都是提前看到。

    慕容霽將女兒安撫好,再折返回來找趙輕丹。

    “說不定以後我們能借助阿信的夢,來提前知道一些東西,做某種準備。”

    趙輕丹苦笑起來:“只怕也很難的。她到底還是太小了,哪怕有時候能夢到什麼,也不一定就知道對方是誰。而且目前只發生過一次,是否偶然依舊無法確定。萬一是外公的亡靈靠近了我們,被阿信感知到了呢。”

    “也是,事情還不能立刻做定論。罷了,我先去一趟別宮裏告知母妃。”

    “我跟你一起去吧。”

    兩個人輪番勸慰的話,琦太妃的心情也許還能好一些。

    不然這晴天霹靂打下來,再堅強的人也未必能撐住。

    到了別宮,琦太妃見他們兩個一併過來,還都神情凝重,就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怎麼回事?”

    慕容霽垂下眼簾:“有件事情我們想跟您說一下,不管怎麼樣都希望您能堅強起來,再傷心也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聽到他的話,琦太妃心咯噔了一下。

    她不由蹙眉:“難道,是你外公出了什麼事嗎?”

    太聰明瞭,琦太妃一下子就猜到了。

    見兩人默認了下來,並未有否認,琦太妃深吸了一口氣:“當真是?你們外公怎麼了,說話,別吞吞吐吐的我受得住。”

    慕容霽咬了咬牙:“外公他,過世了。但是他不是自然死亡的,而是被人給惡意下毒害死的,是有人在他的酒裏下了毒,外公沒有察覺,喝下去之後就……”

    “怎麼會這樣!”

    琦太妃的身子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倒了。

    趙輕丹和慕容霽一左一右將她扶住了,攙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來。

    “兒臣之前聽到的時候,也傷心到不能自已。可我們再傷心,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傳到京城來又過了許久,他被人謀害是多日前的事,哪裏還有迴旋的餘地。”

    琦太妃的眼淚一瞬間就涌了出來。

    想到父親一大把年紀了還在外奔波操勞,她本就有些愧疚。

    現在老人家還經歷了這樣的慘痛,天道不公啊!

    她紅着眼眶,雙手擋住了面龐。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輕聲問:“你外公的屍身如何處置了?”

    “西北已經派了一支隊伍護送靈柩回京,算一算時間恐怕再有十來天就該到京城了。到時候,我們再同外公做一次正式的道別吧。”

    琦太妃忍不住哭了出來。

    趙輕丹認識這位婆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看到她流淚。

    此前她哪怕身受重傷,都咬着牙撐住,沒有泄露出絲毫的軟弱。

    可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對於一個女兒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打擊。

    再剛強堅韌的人,也承受不住的。

    她輕輕地將手搭在琦太妃的肩膀上:“母妃,想哭就大哭一場吧,哭完了人的情緒會好一些,千萬不要壓抑着。”

    琦太妃趴在桌子上,實在忍不住,哭得越發傷心起來。

    看到她的樣子,趙輕丹也跟着落淚了。

    慕容霽緊緊握住了手指:“待查清楚是誰有這樣的膽子對外公下手之後,我一定將對方碎屍萬段!”

    因爲琦太妃傷心難忍,胸口都斷斷續續地疼。

    趙輕丹擔心她的身體有恙,就提出將她先接回王府去照料。

    這樣琦太妃想找人說話,也不至於太孤獨。

    慕容霽自是一口答應,兩人將母妃一併帶回了王府。

    此時的梁家,同樣不平靜。

    梁二爺的院子裏,他看着不聲不響來訪的不速之客,眼睛瞪得巨大。

    “馮先生,你莫不是在騙我吧!你剛剛說誰死了?孫訣老將軍?怎麼可能會是他呢,他那樣一個意氣風發的老人,儘管一大把年紀了,還比很多年輕人有精神,就這麼死了!”

    馮彬冷笑了一聲:“精神再好又如何?凡人之身哪裏能抵擋地住劇毒,但凡碰一下就見血封喉,不治而亡了。孫訣又不是神仙,同樣不會例外。”

    看到他的表情,梁二爺不知想到了什麼,心頭劇烈地抖了抖。

    “馮先生,你把話說清楚了。孫老將軍出了這樣的事情,不會是你們策劃授意的吧?這,這如何能夠!就算你們想要成就大業,也不用犧牲一個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人吧,他幾乎已經不擔任主帥了,而今在西北軍就是掛個名頭,真正帶兵的人只有於富貴而已。還不如尋個由頭讓孫老將軍解甲歸田、頤養天年,何必下這種狠手?”

    馮彬的眼底閃過一絲銳利:“梁二爺,您這是在替他人鳴不平,無端慷他人之慨啊。是,孫訣是不怎麼帶兵操練,軍中諸事也多是由於富貴做主。可是隻要孫訣在一日,他永遠都會是西北軍的定海神針。於富貴再有話語權,都撼動不了孫訣在軍中的地位。你也不想想,孫訣是何等精明老練的人。我們真要是有異動了,他能感受不到?他會坐視不理?”

    他的這番話,便是默認了孫訣出事當真與他們有關係了。

    梁二爺心驚肉跳,心道這天底下就沒有這些人做不出來的事情了吧,若是自己沒有答應上船,說不定也被他們尋個機會給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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