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轉世爲妃 >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揭過不提
    慕容斂更加不明白了。

    於仙穹便認真地跟他解釋:“我明確地問過立王妃了,說到花茶宴的時候,我面前的喫食有問題。她對此表現出極大的詫異,那不會是裝的,我基本確定她是不知情的。殿下,您不覺得奇怪嗎,在立王府裏,立王妃對我並沒有任何的成見,可是我卻被人針對了,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有人在背地裏搞鬼,且很可能目的在於讓我對立王妃產生懷疑,心生不滿甚至怨憤。”

    慕容斂很保留地說:“這可不一定。你都當面問羅瑩了,她怎麼會承認呢。她的一面之詞,憑什麼就是真的。兇手殺了人,難道會承認是自己動了手嗎?”

    “我當時沒有告訴殿下,殿下是怎麼知道的?”

    於仙穹問了一個聽起來有點不相干的問題,她問完自言自語說:“哦我想起來了,是梁姐姐告訴您的。本來我跟梁姐姐說,這件事情算了,不要再提了,可是她第一時間就跟您說了。”

    “仙穹,你是不是陷入某種極端了?”慕容斂不贊成地看着她:“你方纔說自己對梁家有意見,所以現在往前推敲所有事情的時候,都在懷疑梁家人的動機。”

    他有些生硬地提醒:“我表姐可是你的摯友,你們相識許久了,她對你關心,替你打抱不平故而第一時間告訴我,是人之常情,更是心疼你。你卻覺得她是另有目的嗎?”

    於仙穹並沒有搭理他,反而自顧自地說:“聽說花茶宴的時候,立王妃擔心人手不夠,經驗不足,從府外調借了一些下人回來。其中有丫鬟,有廚娘,這些人當中若是混雜了個別目的不純的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於仙穹,你說的這些,都是自己的臆想。”慕容斂稍稍顯得不耐煩地打斷了她:“這是基於你對梁家不喜的基礎上做出的負面的判斷,本王認爲很不客觀。”

    誰知於仙穹附和着點了下頭:“殿下說得有道理。那您對立王府、宸王府甚至皇上的揣度,是否也是出於單方面的臆想呢。如果到頭來是誤會一場,並沒有誰對您有惡意,您卻用惡意去揣摩他們,不是同樣不公平嗎?”

    “那如何能算是本王的臆想!我母妃被人推下去,有證人在的!”

    “昨天我被人帶去梁非的私宅裏,您也承認了的。”

    慕容斂被她這麼一說,不情不願地悶聲答道:“這兩件事情,怎麼能相提並論。”

    於仙穹沒有鬆口:“可在我看來,就是差不多。”

    他的心情更加失落了,睜着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於仙穹:“我之所以告訴你,是不想騙你,更不希望你因此惴惴不安,覺得聲譽有損。反正我是非你不娶的,就算暫時婚期擱置了,未來我們兩個也是要成親的。”

    “但是我也不希望梁家出事。仙穹,或許你覺得立王府的人可信,但一切不都是基於我們的猜測上麼,我對立王府的懷疑也好,你對立王府的信任也好,其實都沒有切確的根據。萬一是你信錯了人呢,將梁府拉下水,無異於將我的後盾給擊垮了,真要是立王府有心對付我,我更加孤立無援了。”

    最後,他像是怕於仙穹還是不放過樑非,就咬了咬牙說:“還有件事,你恐怕一直不知道。其實梁家幫過於府一個大忙的,只是你母親應該還瞞着你。”

    慕容斂說的是,就是之前梁二爺替於家“擺平”指認於富貴是兇手的那個副都尉的事。

    他原本是不想告訴於仙穹的,但事已至此,如果說出來,應該能讓她有些忌憚。

    誰知於仙穹先一步制止了他:“殿下不必說了,您想說的那件事,我知道的。”

    她的眼中有些許掙扎的意味:母親告訴過我。您的意思我也明白了。”

    他們一起走出來的時候,最緊張的莫過於梁二爺了。

    秦源公事公辦地問於仙穹:“於小姐,您跟寬王殿下談得怎麼樣了,想問的事情,是否有個着落了?”

    “問清楚了。”

    梁二爺深吸了一口氣,手心都緊張地出了一層汗。

    慕容蘇以爲老七良心發現,不忍欺騙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已經如實相告了。

    誰知於仙穹一開口卻是:“原來是誤會,昨夜的事情,真的跟殿下沒有關係,應該是其他什麼心存歹意的人所爲,還不忘嫁禍給殿下。”

    秦源眼皮一跳,下意識去看慕容蘇。

    慕容蘇沉沉瞥了她一眼:“於三小姐,這裏是京兆府,是爲百姓伸張正義的地方,既然本王領了這個職務,就不會徇私舞弊,即便是皇親貴族犯了事情,也一樣會秉公處理的,所以你不用害怕,實話實說就可以。”

    “多謝立王殿下的好意,不過,真的不會梁家和寬王做的。不能放錯一個壞人,但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另外,這件事情畢竟不怎麼光彩,我實在不願聲張,不如揭過不提,還請立王殿下和秦大人代爲保密。”

    梁二爺聽到這裏,想到了什麼,故作浮誇地問:“怎麼,難道昨天夜裏出了事的人是於三小姐您……”

    “舅舅!”慕容斂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見好就收:“我們該回去了。”

    他又看向於仙穹:“仙穹,本王送送你吧。”

    “不用了。”於仙穹儘量平和地對他笑了笑:“於府的馬車就在外面候着,我自行回去即可。告辭!”

    她又朝着慕容蘇和秦源示意了一番,很快就離開了。

    送走了於仙穹,梁二爺和慕容斂也跟着離開,秦源爲難地看着慕容蘇:“王爺,現在怎麼辦?這位於三小姐是不是被寬王給威脅了,她來的時候,下官還以爲她是來逼問爲自己討公道的。梁家破綻百出,只要往深了問,肯定能有個答案的。”

    “應該不是受到威脅了,而是有人裝可憐求情,於仙穹心軟了。”

    “啊?”

    慕容蘇搖了搖頭,他可沒有忽略剛纔慕容斂走出來的時候,紅腫的一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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