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轉世爲妃 >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 學會去愛人
    小酒聽了白靳的疑問,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說道:“我問過軍營裏的醫女了,她說紅糖水和暖和的地方都可以止你的腹痛。”

    白靳一頓,接着有些哭笑不得地指着面前的石凳子:“所以,這個石凳子就是你說的暖和的地方?”

    小酒點點頭急忙將她按在凳子上:“快坐下,我剛從院子裏拿過來的,被太陽曬過,還是熱乎乎的呢,時間長了就不熱了。”

    小酒說着又端起紅糖水遞到白靳嘴邊:“還有這個,我剛熬的,趁着熱乎快些喝了。”

    白靳見不好拒絕,索性便按小酒說的,老老實實坐在石凳子上喝了紅糖水。

    等她喝完放下碗,小酒便有些期待地湊上來問道:“怎麼樣?你現在感覺如何?”

    白靳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我不過剛喝下,就是藥也沒有那麼快的效果。”

    小酒意識到自己有些着急了,於是不好意思地說道:“也是。”

    只是小酒話音剛落,便看白靳感受了一會後點點頭說道:“不過你還別說,喝了糖水以後坐在這熱呼呼的石凳上,我竟然真的覺得舒服多了。”

    小酒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真的麼?是不是沒那麼痛了?”

    白靳感受了一會點點頭:“確實不痛了。”

    小酒臉上的笑意更甚,只見他十分開心地說道:“太好了,不痛了就好,我還擔心醫女這法子不管用呢。現在好了,以後你都可以用這辦法來止痛了。”

    白靳也跟着他高興,意識到小酒確實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白靳有些靦腆地說道:“還是要多謝你。”

    小酒沒想到她突然如此正式,手足無措地擺了擺手:“都是戰友,應該的。”

    可白靳高興了一會又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戰爭可不會挑日子進行,若是我的腹痛在戰場上突然發作,我哪有條件這樣調節自己?我只怕影響了對戰的狀態。”

    小酒沒想到這個情況白靳還惦記着上戰場,可白靳明顯愈發陷入自己的苦惱中去了:“只要月信還在我身上存在一日,我就永遠要顧慮着它。”

    小酒見她苦惱地樣子有些忍不住地問道:“你爲什麼一定要這麼苛待自己?你可以對自己的要求低一些的。”

    白靳搖搖頭,有些惆悵地說道:“並非是我刻意爲難自己,我只是爲了心中的信念而已。”

    小酒有些不理解:“你的信念,難道就是你對渝北的仇恨麼?”

    沒想到白靳竟然點點頭承認了:“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靠着對渝北仇恨的支撐活下去的。”

    白靳只覺得自己從未這般敞亮過,她索性無奈地說出了沉積在自己心裏許久的話:“不然你以爲我父兄戰死沙場,母親思念過度隨着他們去了,又是什麼能支撐我活下去的呢?若是沒有仇恨,只怕我早就死了。”

    小酒有些不贊同地搖搖頭:“你怎麼能抱着這樣的信念過日子呢?”

    小酒看着面前的白靳只覺得她如同置身無底深淵中,而自己想拉她一把。

    於是小酒頗有些勸解意味地說道:“戰爭不會是永遠的,仇恨也不能是永存的,你若是報了仇,就該試着放下。你有沒有想過,沒了戰爭和仇恨以後,你應該靠着什麼活下去?”

    白靳聞言低下頭沉默不語,小酒一眼明白了她的想法,於是接着說道:“看來你沒有想過,但我以爲,你應該想一想了。你要找到其他能支撐你活下去的信念,而不是隻靠戰爭。”

    白靳有些茫然地舉起自己的雙手:“可我就是爲了復仇才......”、

    小酒打斷了她的話,堅定地搖搖頭:“沒有人會是爲了復仇存在的,你要相信我,戰爭總有結束的那一天,等我們打完仗,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小酒眼裏的擔心顯而易見,他怕白靳再大仇得報後便沒有了生的念頭,那到時候只怕沒有人能再留住她。

    白靳還是有些茫然地問道:“那我還能爲了什麼存在呢?”

    小酒一頓,接着堅定地說道:“還有愛,人間不是隻有仇恨,還有愛。”

    白靳不由得跟着小酒重複道:“愛?我應該怎麼找到它?”

    小酒想了想說着:“我也不清楚,但我想,你可以試着去找到你愛的人。”

    白靳被他說得更迷茫了,很顯然她並不知道該如何找到那個自己愛的人。

    於是她也便直接問了:“那如何知道誰是我愛的人?”

    小酒顯然也被這個問題難住了,但過了一會他還是得到了一些答案:“我想,如果你突然發覺你很喜歡跟誰在一起,並且看到那個人就高興,那你應該就是喜歡那個人,甚至可能愛那個人。”

    兩個人的談話至此無疾而終,因爲白靳發現小酒似乎也沒有那麼明白,但她還是點點頭說道:“我會試着去做的。”

    第二天白靳的腹痛沒有那麼厲害了,想着這幾日練兵任務繁重,白靳不想再拖延,便早早去了練兵場。

    沒想到盯着手下的士兵練了沒一會,軍隊不遠處便突然一陣騷動。

    白靳有些疑惑地走過去,撥開人羣后問道:“不好好練兵,幹什麼呢?”

    人羣中間是一個滿手鮮血的士兵,其他的人見她臉色不好急忙解釋道:“白副將,他的手受傷了。”

    手上的士兵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是十分愧疚地說道:“對不起白副將,是我不小心傷了自己。”

    白靳搖搖頭說道:“情有可原,走吧,我帶你去軍醫那裏包紮一下。”

    等到了軍醫處,白靳發現當值的是隨軍的醫女,便將手下領上前來:“他的手受傷了,勞煩幫他包紮一下。”

    索性傷口不算很深,醫女一邊包紮一邊跟白靳聊天。

    聊到一半又想起昨日來找自己的小酒,醫女便有些八卦地問道:“白副將,你平日裏是不是跟小酒副將走得挺近的?”

    白靳想了想昨日小酒送自己的紅糖水和熱板凳,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還可以吧,怎麼了?”

    醫女眨眨眼睛,低聲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小酒副將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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