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轉世爲妃趙輕丹慕容霽 >第九百七十三章 習慣
    這狗雖然發作另有內情,但它確實冒犯皇后在先,又咬傷了駙馬。

    李默打算下令讓官員將狗給處置了,霍芙蕖於心不忍,攔住了他。

    “這老人家一把年紀,妻子又亡故了。如今孤孤零零的恐怕就指着這狗陪伴了。不然算了吧,不過勒令他必須牢牢看緊家寵,若再出事必定重罰。”

    她既開口求情,李默自然會應允。

    但他提醒道:“可別讓洛善知道你爲他們開脫,按洛善的脾氣,定是恨不得將這狗生生剝了。要讓她知道你不發落,洛善定對你心存抱怨。”

    醫館裏,大夫查看了傅山的傷口,將傷口處的血擠出來不少,又用熱灰燙了他的手面。

    洛善看到傅山的手面都被燙的皺起來,瞪大了眼睛:“好好的,你燙我夫君幹嘛呀!”

    大夫爲難道:“夫人有所不知,用熱灰燙在傷口處,有以防感染的功效。雖然你們說那狗不是病犬,但凡事都有例外。也有人被普通家犬所傷之後病發的,一般來說,只要大半個月之後沒有出現異樣,就是真的無礙了。”

    洛善急得跺腳:“怎麼要等那麼久!是不是你醫術不精,要真的等到十幾日之後纔有定論,那他都病入膏肓了,哪裏還有命活。”

    大夫賠笑:“都是這麼治的,您再着急也是沒用的。”

    傅山起身拉住她:“好了,我們先行回府。我暫時沒有不適,別大驚小怪。”

    洛善忿忿不平地跟着他,一路上沒少抱怨趙輕丹。

    “你不是她的舊部嗎,往常我一說她幾句,你都刻意維護。現在好了,你爲她受了傷,她連問都不問一句。那種女人有什麼好護着的,你以後別理她了!”

    傅山想到之前,小酒設法跟他見過一面,就告知了他未央宮那樁祕辛。

    所以他很清楚,現在的皇后壓根就不是趙輕丹,不過是一個模仿入木三分的民間女子罷了。

    回到公主府,洛善又去請了太醫來看。

    結論都大差不離,跟之前的大夫說的沒什麼區別。

    傅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了,不要折騰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又何可懼的。”

    洛善一聽這話,立即屏退了旁人,將他壓在貴妃榻上。

    “我不准你說死不死的!”

    她捏住他的下巴,伸手流連地摸着他的面龐。

    “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可由不得你自己。”

    傅山想要別過頭去,但被她用力按住。

    洛善盯着他輕薄的脣瓣看了一會兒,俯身低下頭吻住了他。

    傅山倏地睜大了眼睛,將人用力推開。

    “你瘋了?”

    他面帶慍色:“若我真的感染了狂犬病,說不定會傳染的。你這段時間離我遠一點,別靠近我。”

    洛善不在乎地笑了笑,重新覆了上來。

    她偏要含着他的脣齒用力咬了一口:“你覺得我是害怕這些的人嗎?”

    傅山冷笑:“怎麼,若我出了事,公主還打算殉情不成。”

    “那當然不會了。你要是敢死了,我就繼續養我的面首,每天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聽到她的話,傅山的眼底閃過一層薄怒。

    洛善察言觀色,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的不滿情緒。

    她勾住他的小腿:“駙馬,你生氣了?還是說,你喫醋了?”

    傅山懶得再搭理她,洛善順手抱緊了他:“別生氣嘛,人家逗你玩的。你要是出事,我會很痛心的。你看,雖說我之前過得胡鬧了些,可自從嫁給你之後,無一人不是隻鍾情於你一人,身邊哪裏還有其他男人的位置。”

    說這話時,洛善身上的香氣浮動在他的鼻息。

    他想到起初跟她有交集的時候,他還很不習慣。

    到如今,竟是越發習以爲常了。

    習慣,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傅山擡眸掃了她一眼:“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如果有一天,渝北和安盛再度交戰,我無法背叛自己的國家,你卻是渝北的長公主,你當如何?”

    洛善一挑眉:“不可能。趙輕丹就嫁過來了,咱們陛下怎麼敢惹她生氣。他要是真的對安盛做什麼,那趙輕丹不把未央宮給掀翻了?”

    “人都是會變的,誰知道以後發生什麼。而且我只是做個假設,又不是真的。”

    洛善貼在他的胸膛上:“做假設也不準。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麼能還想着安盛。你在安盛不過一個小小的副將,哪裏有在我渝北做駙馬來的風光!總之,你可不準背叛我,不然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她眉眼瀲灩:“聽明白了嗎,夫君。”

    岄王府裏,慕容潯看着面前的信件,神情黯然。

    許曼欣跟丟了?

    那她和婢女兩個人獨自在外面,萬一遇到什麼危險,該怎麼處理!

    越想,他心裏就越發自責。

    因爲自己的一時怯懦,就將許曼欣給氣走了。

    如今連人去了哪裏都不得而知,他都做的什麼事。

    “來人,告訴董斌,讓他派人去一趟津州。津州是側妃的故里,如今許家失勢,側妃無處可去,說不定會回到那裏。如果有她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本王。”

    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表哥,我可以進來嗎?”

    聽到袁非伊的聲音,慕容潯嘆了口氣:“進。”

    此前因爲慕容潯有心尋死,袁非伊嚇得數日精神不濟。

    等看到他徹底康復了,她才重新高興起來。

    只是慕容潯一好,便命人四處找許曼欣的下落。

    可見他的心裏,從未有片刻忘記過許曼欣,一直以來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罷了。

    “表哥,我已經將你康復一事寫信告訴祖父了,想必他得到消息,一定會很開心的。”

    慕容潯點頭,又想到什麼,便開口問袁非伊。

    “你打算在京城玩到幾時?”

    袁非伊哀怨地看過來:“怎麼,表哥這是嫌我煩了,打算將我趕回阜煬了?你纔剛好,我陪陪你不行嗎,咱們難得見一面,你就這麼討厭我?”

    慕容潯睨了她一眼:“你非要待着可以,但是我先提醒你,等側妃回來,你絕對不準惹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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