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轉世爲妃趙輕丹慕容霽 >第一千五百章 警告
    南親王妃這話一出,黎華越發着急了起來。

    只要是查了,邱尚的身份暴露無遺,可她都已經在之前南親王府的壽宴上,將新駙馬公之於衆了。

    要是傳出去,她這位新駙馬實則壓根不是什麼嵩州參議使的兒子,全京城的人都會笑話她的。

    她母妃更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母妃,陸家是我親自去過的,難道參議使的宅子我不認得嗎,還有陸尚的父親陸濤本人我也是見過的,連陸家的家譜上,都有陸尚的名字!難道今天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意圖不軌的人所說的話,就將大家都矇蔽了,懷疑起自己人來了?要是我和駙馬因爲這件事情鬧得不和,感情受損的話,這份損失誰來承擔?”

    但仍有人搖了搖頭,不贊成地說:“公主啊,話不能這麼說吧。現在的確是出現了分歧,唯有查清楚之後,才能還原事情的真相。不然我們是願意相信陸公子,但是難免有心之人在外亂說,以訛傳訛,最後讓外界的人不明不白,真以爲陸公子身份有差錯呢。其實查一下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着人去嵩州仔細打聽一番,裏裏外外地問個清楚,也就水落石出了。”

    黎華是最怕有人特意去嵩州詢問的。

    一旦是正經的調查,即便陸尚正式入了陸家也無濟於事。

    因爲一個人在嵩州生活了那麼久的痕跡是無法抹去的,嵩州書院壓根沒有陸尚這個人,只有一個邱尚。

    跟這個戲班子的人說法一致,便是暴露了。

    邊上的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對晨太妃說:“此事不同兒戲啊,太妃,萬一真的招了一個身份不明、意圖不清的駙馬,對黎華公主來說是極其危險的,那可是她日後的枕邊人啊。”

    晨太妃捏緊了茶杯,冷冷盯着黎華。

    黎華被她這麼一看,嚇得躲開了視線,不敢相對。

    “今日不查,疑惑的種子就會埋下來,讓外人怎麼看我們?本宮會讓人徹查清楚,等真相得出的時候,再跟各位說明情況。”

    說完,她就率先起身離開了。

    她一走,黎華用力地踹了那戲班子的人一腳,也鬱悶地離開了。

    邱尚哪裏敢多留,跟着狼狽地出了門。

    餘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該不會真的讓人說中了,是個假冒的吧?”

    “是啊,怎麼提到姓邱,反應這麼大。依我看啊,黎華說不定真的被人給矇騙了。”

    南親王妃撇了撇嘴:“可是看黎華的樣子,倒是很維護那個男人呢。說不定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回到別宮裏,黎華剛進門,就被晨太妃勒令道:“跪下!”

    她不情不願地跪在了地上,晨太妃沉聲呵斥:“怎麼回事,別想着再欺瞞本宮了。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商賈之子,壓根就不是陸家的兒子。”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黎華仍然不敢承認,嘴硬說:“怎麼不是陸家的兒子了!您偏信一個戲子的話,卻連自家的女兒都不信了?旁人不知道我去嵩州見了誰,您還不清楚嗎!我可是見了曹家人的,曹沁之的父親一手安排了一切,陸尚就是他安排給我的,從第一天就是他在邊上招待我。曹家跟陸家交情不菲,曹大人總不會弄錯吧!您有什麼好懷疑的?”

    聽到她的話,晨太妃也眉頭深鎖起來。

    “是啊,這件事情是曹家經手去辦的,理應不會有錯纔對。曹家總不能這麼糊弄她吧,那簡直是不要命了。”

    但是晨太妃想到黎華和那個陸尚的反應,依舊放心不下。

    “你現在翅膀硬了,說不定就聯合外人來騙我這個做母妃的。我可不能輕易信了你,非得讓人去一趟嵩州不可。”

    “您想要證實,何須讓人千里迢迢地跑到嵩州去。這一來一回的,路上耽誤都好幾個月了。反正陸家已經讓人備好了聘禮從嵩州送過來,到時候肯定會有陸家人跟着來,您再仔細地問清不就好了。”

    這倒也是,一旦派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回來。

    現在黎華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萬一去查的人在他們打算好的婚期之後纔回到京城。

    回頭再發現這是一個誤會,耽誤了大好日子,還落得旁人非議口舌,也是晨太妃絕不願意看到的。

    她只能不悅地警告黎華:“如果讓本宮發現,你竟然連本宮都敢騙,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黎華,你要想清楚了,這件事是紙包不住火的。駙馬的位置,看起來是個閒職,好像沒人盯着,但其實不然!你我的身份已經夠特殊了,駙馬再出什麼意外,大家就都別想好過了。你現在說實話,還能有迴旋的餘地!”

    “這就是實話啊。”

    黎華死死地掐着指尖,咬緊牙關不肯認。

    大不了等陸家來人的時候,她提前去打招呼,讓他們務必管住嘴巴,按照約定的說辭來應對。

    等真的成親了,京城的人才沒有那種閒工夫特意跑到中原去打聽呢。

    “行了,你起來吧,成親之前少去找陸尚,身爲女兒家當要矜持一些。”

    黎華又悶悶地應了幾句,才被放過出門。

    一出了別宮,她就直奔那家戲園子去。

    那老闆只見黎華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開口就要人:“剛剛那個該死的東西呢!他竟然敢這麼給駙馬潑髒水,本宮非要親手將他碎屍萬段了!”

    老闆抖了抖,小心翼翼地說:“公主,那人已經離開了。他們的戲在我們這裏唱完了,就該走了,畢竟不是我們的常駐班子。”

    黎華惱火地瞪着他:“走了?本宮不是說,要將他好好處置一番的嗎,誰給你的膽子就這麼輕易地將他給放走了?”

    “是南親王妃說,沒必要搞出人命,看他的模樣也是個不會說話的老實人,就教訓了他幾句讓他走了。”

    黎華不甘心地跺了跺腳。

    南親王妃是長輩,她又不能衝着對方發作,不過她越想越覺得那個人來路奇怪。

    該不會是有人蓄意安排他過來說那些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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