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轉世爲妃趙輕丹慕容霽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夢境
    雖然剛開始趙輕丹沐浴更衣之後,在慕容霽的懷裏睡得十分安穩。

    可是下半夜,卻還是被吵醒了。

    迷迷糊糊中,慕容霽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的驚恐的哭聲,緊接着又是婢女們安撫的聲音。

    慕容霽慢慢地睜開眼睛,難道,又是慕容信做噩夢了麼?

    上一次這麼大動靜,還是她夢到了孫訣的死,當時就是這般人仰馬翻,誰哄都止不住。

    因爲隔壁的聲音不停,慕容霽不放心女兒,還是小心翼翼地起來。

    本來他是想要將趙輕丹給仔細放下,不讓她被驚擾了。

    畢竟她前面太累了,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再被打擾的話,他也會過意不去。

    可是趙輕丹一直貼着他的懷裏睡,天氣冷,慕容霽的身體卻暖烘烘的,她整個人像是一根藤蔓纏繞在了他的身上。

    慕容霽再怎麼小心,還是將她給驚動了。

    “怎麼了?你怎麼突然起身穿衣服?”她打了個哈欠,好不容易將眼睛睜開。

    “我懷疑阿信又做噩夢了,阿楚和梅香沒法應付,所以隔壁挺吵鬧的,我去看看。”

    趙輕丹也不猶豫,皮了件外衣就跟他一起過去。

    果不其然,阿信已經醒了,正把自己裹在杯子裏嚎啕大哭。

    阿楚不停地哄着說:“小祖宗,你聲音小一點啊,你父王母妃這會兒睡得正香呢,王妃前幾日那麼累,你也不想母妃被打擾的對不對?”

    聽到阿楚的話,慕容信委屈地抽鼻子:“人家也不想哭啊,可是好害怕嗚嗚嗚。”

    “阿信怎麼啦!”

    趙輕丹快步走了過來:“母妃醒了,寶貝不怕啊乖,發生什麼事了跟母妃說說,我們在呢。”

    阿信一頭扎進了她的懷裏:“我又做噩夢了。”

    慕容霽擔心了起來,上一次的事情,雖然他們沒有深究,卻無法斷言是否是巧合。

    明明阿信對外公並無印象,卻能夢到他被人下毒致死,七竅流血的可怖場面。

    已知輕丹的孩子也帶有非同尋常的神力,他們卻不知道,這神力是能夠預測到一些事,還是說只是因爲孫訣是阿信的曾祖父,他們之間多少有一些羈絆,纔會突然看到那一幕。

    那,現在呢?

    趙輕丹也無疑想到了這一點,她忍不住問:“阿信,那你今天夢到了什麼,不會還是曾外祖吧?”

    慕容信淚眼婆娑地搖了搖頭,然後她湊到了趙輕丹的耳邊,小聲此抽泣着說:“是七叔。我夢到七叔拿着刀,手上是血。”

    “七叔手上拿着刀?”

    慕容霽神色一凜,將身邊的人都給屏退了出去,然後才坐到了女兒身邊,拉住她的另一隻手:“寶貝跟父王說說,你七叔怎麼了,除了他手上拿刀,有血之外,還發生了什麼。”

    慕容信想了想:“他好像要殺人。”

    “殺人?”

    這下趙輕丹和慕容霽都震驚地險些說不出話了,好一會兒,慕容霽才沉聲道:“什麼意思?能說得詳細一些嗎?”

    “他拿着刀,一步步地向某個人走過去。那個人的臉看不見,可是他坐在椅子上!”

    阿信頓了頓,臉上露出更驚恐的表情:“那個椅子,是皇叔的椅子!”

    “你只說,皇上的那張龍椅嗎!”

    “嗯嗯。”

    阿信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龍椅她經常看到的,還好幾次都被慕容潯給抱着坐在腿上,親自坐過,摸過,非常熟悉,是不會認錯的。

    可她說完,趙輕丹和慕容霽都心下一沉。

    他們還不能完全理解慕容信的夢境意味着什麼,不過從上一次孫訣的事情來看,她的夢並非是毫無徵兆的。

    萬一這是一種提醒,一種預言,該怎麼辦?

    老七,難道還能對皇上下手不成!

    趙輕丹又緊張地問:“然後呢,除此之外,你還夢到了什麼?”

    阿信傷心地比劃着:“一大片草原,有人在打仗!死了很多人,到處都是血,我怕怕!”

    她說着都在發抖,趙輕丹又忍不住將她抱緊了小心地哄着。

    可是她的臉色更加沉重了,打仗,怎麼會呢。

    一直以來,安盛最大的對手都是渝北。

    不過自從上一次的戰爭之後,兩國休戰也有不少時日了,暫時並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摩擦。

    真要是打,趙輕丹目前能想到的也是跟渝北打,但是眼下的情況又不像。

    她不由看向慕容霽,但見他愁眉深鎖,也在思索着可能發生的事情。

    “草原?”慕容霽輕聲說:“未必是渝北。”

    “那你覺得會是哪裏?”

    慕容霽慢慢擡起頭:“西北也有大片的草原,是西北軍駐軍和那些異族人生活的地方。”

    趙輕丹有些意外:“好端端的,你怎麼會突然聽到西北軍?難道是因爲外公的事情嗎,雖然說外公不幸故去了,但於富貴將軍人在西北多年,按理說也能將那裏給鎮住的,不至於一團亂纔對。不然線報回來,早就該說有異常了。”

    “上一次阿信做噩夢,就是跟外公相關。我暫且不論兩次噩夢是否會有關聯,但是你不要忘記,外公的死因至今還是未解之謎,並沒有誰能夠查到殺害外公的真正凶手是誰,兇手是誰安排的人,哪一方的勢力,我們全然不知。”

    他抿了抿嘴脣:“何況,阿信說她夢到了老七。”

    這確實是最關鍵的地方。

    孩子在夢裏唯一能夠準確看到的臉,就是她七叔的臉。

    阿信見過老七那麼多次,不可能記不住慕容斂的模樣。

    她甚至沒有看到坐在龍椅上的人是不是慕容潯,不確定慕容斂提刀要去殺的人是不是慕容潯,但是能肯定的是,慕容斂是她夢裏的主角。

    再聯繫到之後的戰爭畫面,之間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關係麼?

    “可老七跟西北軍又沒有……”

    趙輕丹說到這裏停了一下,輕聲道:“於富貴?老七一心要娶於富貴的女兒,未來他也會是於富貴的女婿,這是他們最緊密的關係了。可爲什麼會牽扯到戰爭呢,我想不通,西北目前,根本沒有開戰的動機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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